就在封北影感觉自己要完了时,凤澜衣再次不管不顾的冲了出来,跃到树上,而后跳到树下封北影的身边,一把揽过她腰,转了个身,挡住了黑衣人的剑,破了他的攻击。一领头黑衣人此时站了出来,看着凤澜衣护着封北影的样子,手势一比,剩余的黑衣人立刻撤退了。
然而凤澜衣呢?在他们撤退后的一秒,嘴里吐了一口血,封北影着急的扶住他,却发现凤澜衣的手为了冲出包围圈而受伤了。此时那一袭青衣,已被血染成大红色了略带点青色。
封北影看着那伤,看着那血流的那么快那么多,她知道这伤口很深,急忙拉着凤澜衣去包扎。
封北影给凤澜衣包扎完后,一脸愧疚的跟凤澜衣说,这道疤大概要跟着你一辈子了,凤澜衣那因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笑着对封北影摇了摇头,替娘子挡伤,只要能护住娘子,其他的都没关系。
封北影思绪飘了回来,摸了摸那道伤疤。凤澜衣知道那道疤对封北影来说代表着什么,看着她那一脸愧疚,道:“娘子,你再不给为夫包扎伤口的话,为夫估计要先一步离你而去了,别无他求,只求你能替为夫守几年寡即可。”
封北影一脸黑线,这才认认真真的给凤澜衣包扎了起来。凤澜衣脸挂着微笑,静静的看着认真的封北影,眼神既温柔又宠溺,眼前的人儿,是他发誓要守护一辈子的人。
封北影一边处理伤口,看着那大大小小的伤,一边又忍不住出口教训凤澜衣,凤澜衣只是静静地听着,待封北影教训累了,便倒了杯水给封北影喝,递到封北影的嘴边,封北影也不矫情,配合着喝下了一大半,而后摇了摇头,示意凤澜衣说她不要了。凤澜衣自然懂得那道理,一言不合的就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
待封北影处理好了伤口,凤澜衣一把把她拉入怀里,开口,道:“保护好夫人,是为夫的责任。即使要了为夫的命,为夫也甘愿奉上。娘子不必愧疚。”封北影抬头,看着一脸深情的凤澜衣,嘴角动了动,却是什么也没说。
因为她知道她说什么也没用,换做是凤澜衣有危险,就算让她豁出生命封北影也心甘情愿。她这一生,算是栽在凤澜衣的身上。
凤澜衣看着封北影那樱桃小嘴动了动,一时禁不住诱惑,吻了上去。
…
次日,正值正午,阳光正好。
此时的封北影,就像一位来自仙界的美男子。高挑修身的身材,衣服是青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那十分简约又不失分雅的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与他那头上的羊脂玉发簪子交相辉映。腰细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她微微笑着,一副好心情。
凤澜衣看着眼前的人儿,他心情有点不好。媳妇儿这是要背着他去偷人的节奏阿。凤澜衣眯着眼睛,看着封北影。不等封北影说话,他一把拉住封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