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王欢殷切的目光,感受着一旁祖边**嫉妒的眼神,马龙腰杆笔直的抱拳沉声道:“末将明白,请大人放心,有末将在,除非他长上翅膀,否则绝不会让曾獠一兵一卒从此地过去!”
王欢欣然道:“好!有你此话,我就放心了,三天,你只需在山上坚守三天,耗去曾英锐气,则我军胜之无忧。”
大家的神情兴奋起来,听王欢如此表态,真是欢欣鼓舞,仿佛三日之后,一场大胜就在手掌间一般。
不过清醒者也有,马龙有些担忧的问道:“大人,就算马新田大人领兵前来,也不过数千之众,合我们的兵力一起不过万人,曾英却是五万大军,如何能胜之?”
这句话把祖边之流问得一愣,连忙又看向王欢。
这话是王欢说的,他一定有办法。
王欢狡诈的一笑,嘴角抽动的幅度类如设套的J商,望着四人,说出了几个字,四人闻之大笑,引得远近忙碌着收拾的白袍兵纷纷侧目。
……
顺庆往东沿官道行四百里,蓬溪县境内一处山村内,炊烟缭绕,营帐密布,曾英的东归大军,扎营于此。
村中的几间勉强牢固干净的大屋,被强占为总兵居所,最大的一间则摆案设椅,充作中军大帐。
几个灰头土脸的败卒,正跪在屋中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
“军门,石柱蛮子真的有妖术,王军门的骑兵家丁,本来已经冲到他们面前,眼看就要破阵,蛮子兵中突然卷起妖风,阵前窜起一排火墙,把骑兵全都裹在里面,天上落下天雷,把骑兵都炸死了!”
“这是真的,军门,蛮子兵手一招,丢出一排符器,那些符器落地就引来天雷,把方圆数十丈的弟兄都炸死,连尸首都不齐全,天雷滚滚,声音可大了,我们站在后排,耳朵都差点震聋了。”
“军门,几千弟兄连石柱蛮子的边都没摸到,就被巫术唤来的霹雳劈中,我等都不怕死,可天意震怒,不可战呐军门。”
几个败卒说得声泪俱下,为了保命添油加醋,把个战斗描述得如天兵天将下凡一般,盖因曾英治军森严,主将死而士卒回必处以军法极刑,这几个兵生怕被军法处置,如说书先生附身,说得唾沫星子乱飞。
屋中坐着的众将官面面相觑,半信半疑,说不相信吧,王祥可是五千人啊,本人也是骁勇善战之辈,碰上三千夔州兵败阵身死,太不可思议了;说相信吧,没听说石柱还有什么巫术大贤,这么些年也没见过,如何相信?
曾英脸上神色变换,眯着眼不明所以,说到巫术,他是半点也不相信的,打仗行军,从来只有Y谋诡计,哪来神怪之物,如果真有,那么三国时大贤良师张角为什么没当上皇帝?从来怪力乱神,糊弄愚夫罢了。
但是王祥怎么败的,这几个败兵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