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愈哪管这些,将陈惜春的脸捧起,见她满脸是泪,心里一阵绞痛,赶忙替她擦拭:
“什么正妻妾氏?你就是我的夫人,我也不会再娶别人。”
陈惜春将刘病愈的嘴捂住,虽被他这句话感动到骨髓里,为了他的将来,没有认可:
“哪有少爷娶自己丫鬟为夫人的?这要是传出去,会受人取笑不说,还会让人说闲话,对少爷名声有影响。最多只能做妾,少爷以后当了官,娶个门当户对的人,才不会让人看不起你,绝不能娶任何人的丫鬟为妻。”
这些东西刘病愈知道一点,他心里很不以为然,现在懒得解释。好不容易有个美人在怀,他再也控制不住,献上自己的初吻。
刘病愈从吻很快变成亲,亲得他大脑一片火焰。他能听到陈惜春发出的砰砰心跳,能感受到对方的脸红得发烫。反抱着他的双手渐渐无力,正要控制不住更进一步,外面传来的敲门声将他们惊醒。
“少爷,刚子找你。”
就这样刘病愈也没罢手,将陈惜春离开的脸又捧过来一阵亲,亲得对方开口求饶:
“少爷,先去看看刚子找你有什么事。”
“你在这里休息,我去看看,”刘病愈走出门才清醒过来。陈惜春今年才十七岁,这个年纪还有些偏小,实在没必要做那些事。当然,如果控制不住,他也不会后悔。
外面客厅中除冯瑛,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身材瘦小,脸色有些发白,一头黄发,看起来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少年叫冯刚,还未满十六岁。因为身子骨不怎么好,没让对方当新兵训练,平时在山顶跑腿,有什么事由他通传。刘病愈到来,冯刚带着几分惊喜说:
“大当家,山下来人了。”
“来了什么人?”
冯刚第一次没讲清楚,第二次有了经验:
“来人是闵家湾的闵盛言,听三当家说人称破浪枪将,是个武艺非凡的年青人。他现在刚上山,两个当家正在聚义堂招呼。”
“闵家湾?”刘病愈念了句。孙平和许多出去拉人的弟兄已经回来,孙平提起闵家湾就是一肚子气。破浪枪将闵盛言他现在已经知道,听说是个人才,只不过是不是来投的,就得打个问号了。他们派出去联系的几路,到目前为止没一人愿来当山贼。
刘病愈走到门口,见陈惜春已经出来,给对方说:
“听说闵家湾的闵盛言来了,我去看看他来干什么。”
“我也去看看。”
两人来到聚义堂,见一个肤黑壮实的年青人,正在和宗由聊话。他们到来,宗由将话打断:
“这是我牛头山大当家刘病愈,他是闵家湾闵盛言闵英雄。”
就算以前见过,刘病愈也不认识,装着如雷贯耳的样子,朝闵盛言抱拳道:
“原来是破浪枪将闵兄,早就听说过闵兄大名,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刘病愈如此热情,反而令闵盛言有些不好意思,向他回了一礼:
“我虽是武夫,也早就听过刘大当家之名。能在北方称为大才子,绝非我等武夫可比。”
一番废话说完,分主客坐下,刘病愈问:
“闵兄来此是?”
闵盛言一点不虚伪,叹声说:
“前几天我们就知道,现在牛头山的大当家是刘公子。一位姓孙的朋友去闵家湾联系过我们,当时我没在,我闵家湾上下,对牛头山如今的情况也不太了解。没想到在刘大当家的带领下,与金兵开战,能取得如此大胜。我今日是慕名而来,特意来拜会几位当家。”
刘病愈很自然转过头,看了眼在旁边坐着的陈惜春,两人带着一点笑意。陈惜春也听出来,招揽闵家湾可能有戏。想到有可能招揽到对方,刘病愈打起精神:
“也不是什么大胜,一共杀了六百多官兵,抓了一百几十人。我方也损失了十多个弟兄,伤了几十个。唉!还是人太少,实力不够。要是实力更强些,安怀元的那一千多官兵,绝对无法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