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能诚心以待,我们岂能不齐心协力。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命令只管吩咐。”
刘病愈点点头,先没将这些带到山上,将大家带到大山左侧。
四百多人组成一个大方阵,衣着虽不统一,看得同来的闵家湾众人心血澎湃。
这四百多人,以五十人一排。顶在前方之人,是手拿米多高木盾的盾牌兵,众人双手提着大木盾,仿佛像是后面的领队,每前进一步,后面的骑兵也前进一步,一后退大家都跟着后退。做的动作比较单调,提盾、收盾,身子半蹲下。各自腰间虽配了一把朴刀,没有做刀的演练。
第二排的五十人,人手一把三米长的大刀。当前方的盾牌放下时,他们双手紧握大刀,从上而下劈向前方。动作颇为统一,很难让人相信,大家才练十几天。
大刀兵劈出后,第三排手握一支四米多长的长枪兵紧随其后,在前方每个战友的左右空隙间刺出。大刀兵一声大喊,很快将刀收回。长枪兵同样紧随其后。最前面的盾牌将盾举起,作防御状。
第四五排同样是骑马的刀枪兵,在前方虽是战友,并不影响他们的训练,做的动作和前方的战友一样。懂的人能看出,这些人是预备队。一旦前方的战友遇害,他们会第一时间顶上。
第六七排是弓箭兵,这些弓箭兵戴着一个米长的椭圆形大木帽,用两根绳子前后固定在身上。人手一把军用弓箭,在中间一道声音的指挥下,斜斜朝前方发出弦上的树杆。现在好了很多,很少有树杆落到自家阵营中。
第八九排是刀枪兵,第十排是盾牌兵。十排近五百人,旁边一个指挥的人都没有。在前方第二排,马向南在里面负责,中间的弓箭兵,有宗由在里面负责。后面倒数第二排的刀兵中,有铁头在里面负责。其他一些勇猛之人皆在队伍中,为这支杂牌军增添不少实力。
大家看了一会,闵盛行叹声说:
“只看这个阵容、这些新式的武器、盾牌,就知道此阵的利害,远比那些复杂的阵型更实用。特别是这些武器,以前的人只能前排攻击,这些武器加入,相当于两排的人同时攻击,就算武艺强上一筹的敌人,也不能占得什么便宜。这些武器和阵法,莫非也出自大当家之手?”
“这些都是少爷设计的,”陈惜春怕刘病愈不好自夸,替他回答:
“如闵英雄所言,一次两排攻击,中间有弓箭兵助攻。前后皆可攻可防,就算被包围住也不怕。可惜人数太少,要是有几千人,绝对可以横扫敌军。”
闵盛言也看出一些东西,指着正在训练的军阵问:
“那些弓箭兵戴的帽子不错,可防吊射而来的箭羽。用木做出来,也没几斤重,为什么不给前排的刀枪兵也装备上?”
刘病愈这些天一直在考虑,怎样才能减少己方损失。这不关人多人少的事,人再多也是自家兄弟,能减少损失,就值得他去做。
“大家日忙夜忙,现在才弄好这么些。刀枪兵器我们还在打造,多出的配给新来的弟兄够了。我们现在的铁料少,不能打造盔甲。准备暂时为一些刀枪兵,打造一些竹甲。那些竹甲虽不能防刀枪,防一般的箭并没有问题。加上前方的盾牌,能最大程度上减少弓箭的伤害。”
闵盛行看了眼自己带来的人,颇为自负说:
“这些兄弟以前在水里讨生活,论力量和反应,绝不比别人差。他们先看看,等会即可参预到训练中去。”
“今日就不用了,”这些是第一批来投的人,刘病愈哪会没什么表示。他前些天在四周买了些猪羊来,就是为了今日搞个热闹的接待:
“大家先上山休息,待会这些弟兄也全上去,为各位弟兄接风洗尘。”
大家跟着刘病愈和出阵的宗由几人走到山口,闵盛行朝四周看了眼:
“要不要多派些弟兄在四周守?”
刘病愈知道对方的意思,笑着说:
“我对情报打探方面最为重视,四周几个山口都有打探的弟兄。无论敌人从什么地方来,我们都有足够的时间准备。后天就是交换俘虏的时间,我们上山去商量一下,后天就是我们占领第一座城池之时。”
闵家湾众人呆了呆,闵盛言激动问:
“大当家已经想到攻城之法了?只是后天要交换俘虏,又要攻城?人手安排得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