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有什么好办法?”现在三女称呼刘病愈,有三种不同的称呼。大家一脸好奇看向刘病愈,结果刘病愈说出的主意,将她们惊呆了。
“派些人在半路截杀金国使臣,绝对能破坏这次谈判。要想朝廷以后少些杂音,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那些杂音永远消失。无论文武,只要是投降派全暗杀掉。我要让他们死,他们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三女的反应不尽相同,薛无忧嘴巴大张,仿佛要将心狠手辣的刘病愈一口吞下。范如玉第一反应是看四周,还好船甲上虽有些人,离她们较远。陈惜春的反应最快,最先开口:
“少爷的主意不错,反正那些都是该死之人,我们这次回京,假装交好那些人,这样他们就不会怀疑是我们干的了。”
刘病愈现在要杀那些人真没难度,只需派些高手混入京城,打探清楚他们住的地方和行踪,一场大火、一杯毒酒、或是一支飞箭都能搞死对方。他有把握选出的人,被逮住时就算自杀也会出卖他。
当然,这只是刘病愈气愤的想法,他的心还没有那么黑。真要是将那些人暗杀掉,大宋绝对会经历一场超级地震。到时不但会连累很多人,搞得人人自危,对国家百姓都不利。
“算了,懒得和他们一般见识,还是先去临安再想办法。”
范如玉两女松了大口气,陈惜春大感可惜。她并不是得到刘病愈的真传,刘病愈做什么决定她都支持。至于杀人?大家在战场上杀的人太多,完全是小菜一碟。
“就算放过那些伪官,我们可以派人去杀金国使臣啊!那些人更该死。杀了他们,两国绝不会再谈判。”
仿佛是在逗三个老婆,刘病愈说出的两个主意,很快都被他自己推翻: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我不想破坏这个规定。他们要来就来吧!反正我先到,看能不能说服皇上。”
这艘是淮南水军的军舰,中间还有三层楼。同来的四十多个官员住在第一层,第二三层是一些官员的家属。此时这里摆了六张桌子,六张桌子都有人在大战。
刘病愈的麻将早已在军中传开,泗州一些商人大户,喜好此道的也有不少。刘病愈在一楼和众人谈事,三女来到正在大战的孙氏身边,陈惜春对薛无忧说:
“妹妹,我们来教教你。”
“不用了,我在这里看看就好。”薛无忧笑了笑,坐到孙氏后面。她现在哪有心思学麻将,还在想刚才刘病愈那些话。
刘病愈的故事薛无忧已经全听说,无论是在海州精绝的计划,还是计收淮阴等等,薛无忧相信,要是刘病愈真要放手去做,一定能成功。但刘病愈放弃那样做,她的心里更觉安慰。她没有放弃想办法,静下心来后,一直在考虑如何才能保住泗楚两州。
沈如玉和薛无忧一样,沉浸在思考中。没过多久,一道炸雷将两女惊醒:
“下雨了,大家快关闭窗户。”
一场午后的滂沱大雨,在海面上肆虐。大浪拍击在船身上,将大船推起又落下。一些浪花涌上甲板,随着起伏不定的船左右动荡。
连桌上的麻将也难固定住,没人再有心思打麻将,三五成团靠在一起。范如玉三女和单钰、郑庭芳等人扶住孙氏和郑氏,在一扇关闭着的窗前听风听雨。见薛无忧脸色有些发白,孙氏拉着她的手安慰道:
“别怕,这么大的船,再大的风浪也能经受住。”
薛无忧对孙氏是发自内心尊敬,相处的时间虽短,待她不在范如玉两女之下。正要接话,旁边的郑氏问:
“无忧是第一次坐船出海吧?”
“是的。”
“难怪你会如此紧张,”郑氏笑着说:
“说来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