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赤眸鬼神与海风藤的合并剧场第三幕:初步推理结果三(2 / 2)

“但是她却在屋子里遇到了两个隐藏的陌生人,其中一个姐姐根本没有看清楚面貌,只是听到了移动的声音。我们先撇开不谈,另一个长相与泳心极其相似,姐姐把他误认为了罗雀屋主人,想要跟她解释自己回来的理由。”

“于是,姐姐跟着他进入了一楼的那间大卧室里面。却奇怪地发现,他进入卧室之后就马上消失了。当时对我们来说,罗雀屋除了大门之外,应该是没有第二个出入口了。”

“那个人的突然失踪,让姐姐非常害怕,之后她就匆忙离开了屋子。自此之后,姐姐就什么都没有做了,她只是一直在躲避众人的视线直到我发现了她。而那个在一楼卧室神秘失踪,与梁泳心长相相似的人,现在就是这栋屋子里其中的一具尸体,而且尸首被人残忍的反复利用。”

罗意凡说到这里,再次看了一眼身边的蒋兴龙,眼神里意味深长,恽夜遥当然没有看漏罗意凡的这个眼神,一边听罗意凡讲,恽夜遥一边在自己的心里做着推测和判断。

他当然不可以全盘接受罗意凡的推断,但是,很大程度上,恽夜遥对罗意凡这个男人的信任度,要比谢云蒙对他的信任度高的多。

罗意凡继续说:“我们一行人走出白雪的时候,布和趁大家不注意走到了队伍的前头,当时并没有人在意他的行为。然后,我们就直接来到了赤焰的房门口。”

“赤焰的房门紧闭着,而且还被锁住了,我们试了很多次都没有打开,到耳朵贴在门上的时候,能够听到里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我们怀疑,是不是隐藏在罗雀屋里的人绑架了卫宝贵夫妇和泳心,把他们藏在这间房间里,所以才不得不把门锁死。”

“于是我们决定撞门,撞门的是我和布和两个人,因为房门并不宽,够不上三个男人一起冲击。而且身后的女人们也需要男人保护。”

“赤焰房间的房门上安装的只是普通的房门锁,而且门板也并不是那种很牢固的木板,很快我们就把房门冲开了。之后的动作几乎是连贯的,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的。”

“我因为是舞台剧演员,本来就有很好的舞蹈功底,冲开房门之后,为了避免同布和一样摔倒,我用了一点技巧站稳了身体,可是刚刚站稳,我就被眼前恐怖血腥的场面震惊住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当时布和冲进去之后,虽然看似就快要摔倒了,但是没想到的是,他的动作比我要迅速的多。我呆愣的时候布和就已经冲出房门对着大家惊恐地喊叫,让大家赶快撤离了。”

“赤焰里面全部喷满了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就像是地狱里的血池一样。房间中间的横梁上,挂着两具尸体,一具根本不认识,另一具好像是范芯儿。”

“当时我只来得及看一眼,根本没有时间再看第二眼。因为布和在鼓动完外面人的情绪之后,立刻回转把我拉出了房间。”

“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急速倒退,什么东西在鼻尖晃了一下,一股浓浓的香味渗入大脑里,之后所有的记忆就只剩下了恐惧。”

然后,罗意凡把当时灯光突然熄灭又亮起,范芯儿的尸体莫名其妙地被他抱在怀里,以及他自己一直昏昏沉沉,直到陆绘美不顾一切地唤醒他之后,才能正常思考这些事情一一说给恽夜遥和谢云蒙听。

并且肯定地说,能够做到让他思维混乱,完全处于幻觉状态,把范芯儿尸体塞入他怀中的只有布和,整栋屋子的灯光被熄灭,然后又恰到时机地亮起,应该也是楼下费古做的事情。

由此可以推断,布和与费古两个人对罗雀屋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了作为房主人的梁泳心和蒋兴龙,这种熟悉不可能是靠之前偷偷潜入罗雀屋摸索观察可以做到的。

罗意凡觉得他们包括何蜜娜都应该是和罗雀屋渊源极深的人,也就是很早之前,甚至在蒋兴龙买下这都屋子之前,就已经非常熟悉这里的人。

正因为知道罗雀屋过去的秘密,所以才会设计出这一系列的杀人计划,希望可以彻底得到隐藏的财富,并远走高飞。

罗意凡说:“我一开始一直以为,操纵控制费古和何蜜娜两个人,也就是这场杀人案件的主谋应该是布和,现在看来,布和才是这其中被利用和欺骗最深的人。”

“因为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很久以前,甚至在梁泳心与gamble相遇相爱之前,布和就已经爱上了泳心。”

“什么?!这不可能!”蒋兴龙震惊不已,“泳心根本就不认识他!”

“是的,一开始泳心确实没有认出他来,因为布和不仅名字改掉了,外表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且当初泳心只是在打工的时候和他有过一段渊源,两个人根本就没有过分接近过,泳心也完全不知道布和早已经爱上自己的事情。”

“我们是后来,从他自己说话的口气中,猜测到这件事的,gamble,这也就是为什么我非要让泳心来做计划中的诱饵的原因,因为布和进入罗雀屋实施杀人计划,并不是只为了带走财富,他爱恋泳心多年,已经到了偏执的地步。布和想要人财兼得。”

“他一开始就计划把泳心藏起来,也是为了让自己所爱的人能够一直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我是判定,布和绝对不会对泳心下杀手,所以才冒险为之的,可是偷听到我们谈话的你却以为我不顾危险要让泳心去做挡箭牌,而没有及时将姐姐受伤的事情通知给我,导致了之后一连串的麻烦,当时你真的是太武断了。”

罗意凡看着蒋兴龙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怨恨,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