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roy刚才所说事件的所有答案都在我接下来要叙述的过程中,边本颐与何蜜娜将我救出与凶手把神秘包裹扔进卧室里虽然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径,但是却又异曲同工之妙。”蒋兴龙的声音虽然不像罗意凡那样平淡,但是却显得异常沉闷和无助,满腹越来越强烈的担忧让他无法安心等待,也无法进行任何推测,只是流水账一般地将自己经历的事情告知其余几人而已。
“当时我在卧室门口把风,roy后来质疑过,说我不可能不知道卧室房门上有两层门框的事情,现在我也不想做任何辩解,我会把我所做和所想的都告诉你们,也许你们依然会不相信,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复辩解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我一直非常担心泳心,不好的预感怎么也挥之不去,所以,在我叙述之前,能不能提一个问题。”
恽夜遥当然知道他想问的是什么?他们在半山腰看到的情形和自己的推断真的要如实告诉这个深爱着梁泳心的男人吗?恽夜遥犹豫着,下不小决心。
他一只手放到谢云蒙肩上,用眼神示意谢云蒙不要多说,以免再有一个人失去理智,谢云蒙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也就避开了眼光,故意装作没有听懂蒋兴龙的话。
恽夜遥开口说:“我们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是很抱歉,在半山腰我们看见的只有边本颐夫妇,当时两个人全都呈昏迷状态,为了及时将他们送到医院,我们真的没有注意半山腰其他的地方,也没有看到任何其他的伤员,不过,边本颐夫妇所在的地方有一些血迹,我想,应该是受伤的罗芸留在那里的。”
恽夜遥话音刚落,蒋兴龙立刻就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是说!泳心受伤了,而且受了伤还在半山腰失踪了很久之后,你们的后援人员才找到他?”
“我……”恽夜遥一时语塞,他没有明白自己的话本是为了隐瞒蒋兴龙梁泳心可能重伤的事实,为何还是会让他知道,所以他只能把目光移向罗意凡寻求答案。
罗意凡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悲伤,他其实心中明了一切,也在煎熬中等待。
“因为你说了有血留在那里,我的姐姐受伤之后,一直是gamble在照料她,而且期间还有人给姐姐临时包扎了伤口,早就不流血了,把姐姐交到边本颐夫妇手中的也是gamble,所以你不该说有血的事情的,边本颐夫妇没有受伤,姐姐又不可能留下血迹,那么只有泳心受伤才会有血在那里了。”
听完罗意凡的话,恽夜遥才恍然大悟,他抱歉地看向蒋兴龙说:“对不起,gamble,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让你心里好受一些,我们确实是在山腰间发现了有血迹,当时我们救走边本颐夫妇之后,也回到山腰间寻找血迹的主人了,我们并不知道到底有几个人受伤了,也不知道受伤的是谁,只是胡乱寻找,结果是一无所获。抱歉,梁泳心到底伤得怎么样,我们确实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