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我衣服脏了没有?别出去了人家笑话?”
寒笙:“脏了。”
夏槿:“啊?那我得躲着人走。”
寒笙:“……”
夏槿:“我头发上有没有草啊?”
寒笙:“……”
夏槿:“大生哥能不能看看林子里有没有野果子?”
寒笙:“……”,忍!
夏槿揉着腿往前挪:“哎呀,我真的脚好痛,还有多远啊?”
寒笙:“……坚持!”前面都能看见房子了,能有多远?
夏槿:“我脚上不会起泡了吧?”
寒笙:“起泡了还不行,要起茧了才可以,以后都不会再疼。”
夏槿:“……”
寒笙一路忍的想暴走,十分怀念当年能随便踹人的日子。他背着一包袱空了的零嘴罐子,走的叮铃哐啷响,乡里出诊的郎中都没他的罐子多。
夏槿走的很辛苦,十分怀念家里的炕。她从来没走过这样远的路,今天是极限了,系统测算十八里,太远了,在这次材料没用完之前,她都不想再带路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夏槿麻利的回了自己屋,关上房门,再哀嚎一声,没动静了。
等铁头拎来了食盒,寒笙去喊,不开门,铁头去喊,不开门。又要准备撬门了,她开门出来,精神十分活跃,修复仓疗养了一下子,浑身哪哪都不疼了。
铁头担心:“先生怎么不开门?”
夏槿道:“累的睡着了,才刚听见。”
“先生干啥去了那样累?”
“铁头,你不知道我今天走了多远……”巴拉巴拉一通说。
铁头跟着一通安慰,心疼道:“先生你慢点走啊,反正能用好些天……”
“铁头你看我黑了没有?”
“没黑,但也得爱护啊,下次俺给你春桃姐买擦脸油的时候,给先生也买些……俺再给你春桃姐说说,给你多做两双鞋垫子,垫的厚实不脚疼……”
夏槿赶紧点头:“嗯嗯……”,
“……”
铁头安慰了一遍夏槿变成夏槿安慰铁头了,彼时,已经到了饭桌子上吃饭。
铁头:“俺要是也能到山里锻钢就好了。”
夏槿:“铁头大哥比他们做的重要的多。”
“俺更重要?”
“对的,你是挣钱的,而他们是花钱的。没有你挣钱,他们花啥呀?铁器作坊的收益要全部供山里,现在都是暖棚的垫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