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肩膀上的伤口处奇痒无比......
低头,断臂处还有鲜血往下滴......不觉间,地上已经有了一小摊血迹。
断臂的地方长出来一个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个指甲。
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最多一支烟的功夫,断臂处已经密密麻麻长满了指甲头......瘙痒还在刺激着他的大脑,好像在提醒他:他还活着。
“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若有来生,定要让那些设局陷害我的人血债血偿......”
他用仅剩的一条胳膊艰难的摸出腰后的土枪。
“只剩下一条胳膊了,做什么都难......”
他抓着土枪,凑到了嘴边儿上。张开嘴巴,用牙齿拉动了枪栓......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