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长生身为酿酒之人，自然明白卫贤所言不虚。

“老卫啊，你以为我就不想用好的灵果吗？”王长生沉默了一番之后，摇摇头说道：“上好的灵果，就代表着需要更多的灵石！”

“一旦酿酒的成本上涨，那卖出去的价格，肯定会上涨！”王长生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天兴楼的灵酒虽然好，但是一块上品灵石的价格，着实不低！”

“可是，哪怕是卖一块上品灵石，天兴楼也没有怎么赚取灵石！”

“要是，我这个地方，也卖一块上品灵石，你说，你会选择在我这个地方喝酒，还是去天兴楼？”

说完，王长生便看着卫贤，等着卫贤的答案。

实则，不需要卫贤回答了，王长生也知道卫贤的答案。

“肯定是选择天兴楼！”

卫贤说道：“选择天兴楼，不仅仅是因为天兴楼的酒，更是因为天兴楼背后靠着晋家，所以，在天兴楼之中，安全会有保障！”

“嗯！”

王长生说道：“那不就得了吗？”

不是王长生不愿意酿造更好的酒，以王长生这段时间对酿酒的造诣，已然不低，只要有上好的灵果，王长生也能够酿造出天兴楼那样的灵酒。

只是，这个小酒肆之中，那个价格不合适，除非，王长生酿造出来的酒，在整个运城独一无二，那么价格就不会受到这个小酒肆规模影响了。

这里面有很大的学问，一开始王长生想不明白，现在酒肆开业这么长时间了，这也是王长生自己总结出来的。

若是李福生，根本就不用总结，这些学问，李福生早就会了。

“老王，若是你灵果的价格比较低廉呢？”卫贤一番思忖之后说道：“那你卖出的价格，是不是就会低很多？”

王长生听见卫贤的话，立即就是一愣，有些疑惑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长生的确有些不太懂卫贤的意思，在整个运城之中，灵果的价格都差不多，只要相同等级的灵果，灵石要价也不会有多大悬殊。

何来低廉之说呢？

难道...

“老王，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卫贤问道。

王长生点点头说道：“知道，你是一个法器铺的护卫！”

“不是！”卫贤说道：“我说的是另外一个身份！”

“寻找遗迹的？”王长生说道：“这个好像很多人都知道吧？”

寻找那些强者留下的遗迹，然后卖个连家的拍卖行，卫贤做这个行当，很多人都知道。

“对！”

卫贤说道：“我探寻遗迹这么多年，去过很多地方，我知道有一个地方，有很多灵果！”

“哦？”

王长生立即就来了兴趣：“怎么？你是打算卖给我灵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