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你肯定是听不懂毛主席和共产党了,对吧?”
“对呀,钟大哥,你能告诉我什么是毛主席和共产党吗?”
“好吧,不过你能不能让那些女兵不要离我俩太近?或者让她们都走在咱俩的前面也行。”钟义跟凤琼一边并肩前行,一边说道。
凤琼很是聪慧,立即猜到了钟义的想法,她掩口一笑,扭身道:“你们都闭上眼睛,跑到我前面去再睁开。”
身后20米处的一队女兵立即闭眼往前跑,超越了钟义凤琼和他们身旁的两匹马,其中一个还险些被一棵比较粗壮的植物绊倒。
“毛主席是我家乡最伟大的神,他活着的时候领导的神族就是共产党。”钟义尽量用浅显易懂的比喻来解释这两个词汇。
凤琼的目光中露出惋惜之色:“钟大哥,你的意思是说,毛主席死了吗?”
钟义摇了摇头,道:“他老人家永远都活在我的心中。”
“哦,钟大哥,我想学这首歌,这首歌叫什么名字?你可以教我吗?”
钟义觉得这首歌教给凤琼并不合适,毕竟不能强加给别人某种信仰,所以他有些窘迫地摸了摸鼻子,道:“这首歌不太适合你唱,如果你想学,我可以教给你唱别的歌曲。”
凤琼高兴地蹦了起来,拍手道:“太好了!钟大哥,你竟然还会别的歌,你太厉害了!”
钟义被凤琼的热烈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合着这妹子认为他只会唱一首歌,这也忒看不起人了,只会一首歌,在地球上怎么去KTV啊?他直接无语了。
凤琼却依然兴高采烈:“钟大哥,你到我的家里去做客吧,我给你补一补衣服,或者,我去问其他牧民叔叔借一身衣服给你穿,好不好?”
钟义向前眺望了一下,那片牧民的聚居地已是近在眼前了,就点头道:“那我可就要给你添麻烦了。”
“这怎么能说是添麻烦呢?我们前洪部落的人们最是好客了,过两天我爸爸和我的哥哥姐姐们都会来我这里,会很热闹呢……”
两个人就这样并肩往宿营地走,凤琼见钟义不骑角马,她也就不骑她的彪马,只觉得陪着钟义步行也是人生乐趣。虽然她对钟义的这匹角马非常好奇,但是钟义不提,她也就不问,只是给钟义介绍着前洪牧民部落的概况。
从凤琼的介绍中,钟义得知,前洪牧民部落的首领叫做凤枭,也就是凤琼的父亲。凤枭膝下,已经成年的孩子有一子三女,凤琼是他的三女儿,今年16岁。
凤枭把他的牧民分成了五个部分,在这一大片碧落草原上划区而治。他自己统领一部分,其余的四部分就分给了一子三女。
钟义于是明白了一件事情,之前他从角马身上救下来的那个二公主,就是凤琼的二姐凤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