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事我看不一定。大郎是在那个时辰醒来,一点也不错。可站在我们这儿看,祥瑞还要再往西南方向好远的天空哩。”
“嗨,这种事情,只能是连猜带想,谁也说不得准。不过,话又说回来,贤妻你要多留上一点心。如果大郎真是祥瑞所保佑的圣人,我们就要好好跟着,说不定也能为孙家谋上一份大大的富贵哩。”
“夫君,你先别忙着说富贵。我看大郎眼前这两关就不好过。”“哪两关?”
“一是家中的矛盾。你可知道,二郎那对小夫妻,一直就在欺侮小月那丫头。舍之是个软耳朵,言氏又是一个偏心眼,你让大郎怎么做?”“呃,你再往下说。”
“大郎先前惹的麻烦,还搁在那儿呐。夫君,你说黄知县家的公子哥儿,会放大郎过关吗?如果不放,大郎又怎么办?”“大人,你如果不方便,我到可以和舍之说上几句,让他对大郎和小月好上一些。至于黄家的那件事,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想。”危雷插言道。
赵有田摇头说:“呃,舍之的事,等我有空时,说他一说,你就不要插手了吧。至于大郎与黄家的事,也只能是看大郎的造化咯。实在不行,老夫便亮出身份,看那个鸟知县怎么办!”“夫君!”“大人!”......
时光匆匆,转眼之间文德生穿越已经有了半月之久。这天晚上,荆州城中‘龙凤酒楼’的一间雅室之中,几个身穿华丽儒服的年轻人正在吆五喝六地喝酒。不消说,这都是一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是官二代,也是富二代。
“世郎兄,不知你可还记得与那书呆*子文德生的赌局吗?”酒席喝到半途,有人开口扯上了新的话题。在酒楼喝酒作乐的人,就是文德生的几个同窗。此时挑起当初打赌话题的那年轻人,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身穿绸缎长衫,手中轻摇折扇。只是瘦了一些,脖子又细又长,象只白鹤一般。要不然倒也算得上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说到此人的来头,倒也不凡,乃是荆州府同知大人的公子丁青文。此人什么都好,只是身体单薄了一些,好象有点弱不禁风似的。尽管如此,有父亲那顶同知的乌纱帽给护着,还是让他成了这群子弟的领头雁。
坐在丁青文身旁的那公子哥儿,也是眉目清秀,英挺俊秀,风度翩翩,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加上精致绝美的五官,算得上是一号美男子。只是他一双剑眉下却长着一对细长的桃花眼,薄薄的嘴唇显得为人有些尖刻了一些,让人看了会觉得有所不喜。
如果让文德生看到此人,肯定会是怒上心头,恨不得立即就要打扁这家伙的那双桃花眼。此人叫黄世郎,也是当初设计让文德生答应打赌,并且当场昏迷的罪魁祸首。
这么一帮人聚集到一处,少不了高谈阔论,风花雪月。今天不同,他们谈的题目有点不一样。因为他们所谈的中心人物,不是花天酒地的生活,也不是青楼女子,而是苏醒不久的文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