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快说哟......”“说到底,就是一句话。我们不要看别人的脸色,只管跟着大哥跑就行。”
“对,大哥是神人。我们跟着他跑,不会有亏吃。他说让我打狗,我就不会去撵鸡。呵呵,到了时候,跟着大哥过好日子就是。不过,我觉得你说了这么多的话,都是一些废话。这些年来,我们还不都是这样做的吗?”“错!过去我们跟着大哥跑,只是因为他是老大。而今却不一样,他既有本领,又有魄力。就连惠王和周知府都想着结交的人,你说,我们能不跟着跑嘛!”
“嗯,这话到也不错。我看应该再补上一句。”“补什么?”
“过去你是不情不愿地跟着大哥跑,现在则是老老实实的服了大哥的气。我说得不错吧,钱二哥?呵呵——”孙狗剩的话未说完,拔腿就跑出好远。钱得利一楞之后,方才明白对方的调侃之意,手中扇子一合,便跟着追了过去,口中还嚷嚷道:“别跑,看我怎么教训你!”
马车上的文德生,出了城门之后,便阖上眼睛假寐起来。从早晨起床,先到学正那儿,再去知府衙门,然后再与文福生扯了一会,时间也就过去了不少。这么一大段,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挺耗费时间,也挺累人。加上昨天晚上的酒也确实是喝得不少,他也真的是觉得有点累。李石头知道原因,和文福生打了一声招呼,也不和他说话,让他好生休息一会。
上车前,文德生是急着要休息一会。真的阖上眼睛之后,却又睡不着了,头脑中全是回庄以后的事。回文家庄读书是一件好事,最低限度也能暂时避开黄家父子的寻仇。这对需要时间的自己来说,也是一段缓冲。可是——想到言氏和文二郎夫妇的态度,自己又将如何面对?还有,自己的人未到家,文太公就又插了上来。这样的做法,到底是祸还是福呢?
当文德生一行人赶着两辆大车进*入文家庄时,天上的太阳正好到了头顶上。一见此情,文德生顿时犯了难。已经到了靠近未时的样子,也就是十二点钟多一点、不到下午一点的光景。虽说是穷人家只吃两餐,总要到下午五点,才会中、晚餐一起吃。可文太公是富贵人家呀,有钱的人家是一日三餐,一餐也不会缺。自己这个时候跑上门去,岂不是会有蹭饭之嫌?想到这儿,他征求意见说:“福生哥,已经到了吃饭的时辰,这个时候到太公家去也不太妥当。不如先到我家中歇一下脚,顺便填一下肚皮,你看可好?”
文福生一搔头皮,是这么一个道理呀。吃饭的时候找上门去,扫了太公的兴,也不是一件好事。况且,太公也没有说要请德生兄弟吃饭哟。反不如到秀才家中坐上一会,等到过了就餐时间再去来得妥当一些。“秀才兄弟,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嘛,一切都听你的。”文福生说话很干脆,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文家二老和苏小月看到文德生突然回了家,当然是喜出望外。文三郎和文小凤二人,更是抢先一步站到了大车旁边。家中的人看到大车上卸下许多粮食和物件,一个个张大着嘴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就连文二郎听到众人的惊呼,也忙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爹,娘,让大家先把东西给卸下来,具体*内情,我等会再告诉你们。”文德生解释了一句。文舍之‘嗯’了一声,便张罗着卸起车来。加上周围邻居的帮忙,很快便将所有的物件卸到了李石头的家。他是孤身一人,也用不了什么地方,用作做临时仓库,正是物尽其用。
待得将大车打发走了以后,文德生又张罗着让小月儿忙起饭菜来。从城里出发的时候,他就估摸着到家时会要到了吃饭的时间,特意让孙狗剩买了一些食品。亏什么,也不能亏自己的肚皮,这是文德生前生的理念。人有再多的银两也没用,到了一命呜呼的时候,一两也带不走。自己是要做大事的人,更是要让身体健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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