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这样了,要不然,我能知道的这么清楚么!”
父子两个说话间,二堂门一开,牛犁和金吾大将军从里面出来了,两人都是怒气冲冲,金吾大将军手里还提着赵福。
金吾大将军把赵福往地上一扔,道:“这个家伙,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看来必是番邦派来的死士,否则岂能如此嘴硬,竟然被打晕了几次,却仍旧不招!”
张浩元听了,心中叹气,赵福纯粹就是被他的放荡娘子给连累了,倒霉也只能怨他自己,谁让他娶老婆时,不好好挑挑呢!
他看向赵福,见赵福被打得鼻青脸肿,想来金吾大将军下手极重,以至于赵福现在还晕着。
牛犁说道:“一时半会儿,看来没法从这家伙嘴里问出东西来了,需要从他娘子嘴里套套话,张法曹,这事儿就交给你了,速速去办,还是在这二堂问,我们先歇歇,下面的事交给你了。”
张浩元连忙答应,他先叫来两个差役,抬着赵福回大牢,在路过父亲张迟身边时,偷偷一挑大拇指,爹你料事如神!
张迟面不改色,一点骄傲的表情都没有,上前说道:“两位大人,不如先休息一下,用些茶水点心,下面的事,交给犬子去办,等他遇到困难了,两位大人再出手指导!”
张浩元带着赵福回了大牢,当把赵福抬进牢房时,赵家小娘子吓得躲到一边,她还以为赵福已经死了呢!
张浩元见她这副模样,便知她和赵福没什么真感情,那么怎么从她嘴里得到口供,便要稍稍使用些手段了。
张浩元对她说道:“你怕死人?你人都杀了几十个,还怕死人?嗯,你这个假丈夫杀人更多,他可比你狠多了!”
赵家小娘子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儿,她一直认为丈夫赵福是个窝囊废,是最好欺负的,可没想过赵福会杀人。
见差役进牢房来抓她,她尖叫道:“我没杀过几十个人,你诬陷我……”
张浩元道:“是奴家没有杀过几十个人,你不是一直自称奴家么。”
差役把她从牢房里架了出来,赵家小娘子吓的六神无主,叫道:“奴家,奴家没有杀人,捕头哥哥饶了奴家吧,奴家陪你,不不,陪你们睡觉,奴家最会侍寝……”
此时,赵福恰巧醒了过来,正好听到他的娇媚小娘子说的话,一口气没顺过来,又晕过去了。
张浩元眉头一皱,这女子以前是干什么的?
而那两个架人的差役忍耐不住,一起笑出声来。
一路把赵家小娘子架进了二堂,二堂之中没有别人,牛犁和金吾大将军应该是在屏风后面,说不定张迟也在。
张浩元让差役把赵家小娘子放在地上,随即让他们出去,把二堂的大门关上。
张浩元对赵家小娘子道:“你丈夫赵福已经招供了,他是番邦派来的奸细,利用你拉拢富商,谋财害命,还想去骗宫里人的钱,当然,主意是你出的,人也是你杀的,他只是从犯而已,现在我问你,他说的可是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