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歌吻着她身上好似乳香味的女人香,这味道可入心。
秦晓歌召开了会议,正式将财务交给了若男。
安排好若男,秦晓歌打算去燕京找崔颖,不过这人海茫茫的,到哪里去找她。
通往燕京的火车,秦晓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还好不是春运,又加上秦晓歌买的卧铺票,也就没那么挤。
火车启动,一位年轻的小姐姐带着一位老人家来到秦晓歌对面。
秦晓歌难得眼睛一亮,对方很是漂亮,一张标准的妩媚瓜子脸,身材高挑,美眸灵动,每一处都长在秦晓歌的审美观上。
“好看吗?要不要我将你眼睛挖下来好靠近一点偷看?”
这个女人特别不喜欢男人偷偷地看她,这种男人很可恶。
秦晓歌也不在意她厌恶的眼神,反正自己也不打算追求她,萍水相逢,人生路上有太多的陌生人擦肩而过。
“平平,不要无理。”
这位老者朝秦晓歌笑了笑,“小兄弟不要介意,你这是到燕京上学?”
秦晓歌摇了摇头。
“爷爷,你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个人一看就是草包,还大学生呢?他配吗?”
“平平,不得无礼。”
江平一脸不屑,穿着一双老旧的布鞋,随意不知名的t恤,还有破洞的牛仔裤,这种是典型的土包子。
秦晓歌将目光转向窗外。
到了中午,对面的老者突然捂着胸口,闷哼了一声。
“爷爷,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对面的平平看到她爷爷脸色煞白,已经慌了心神。
她不要地摇着她爷爷。
“你再摇他就死了,你还是找火车的列车员要救心丸类的药物。”
秦晓歌知道对方是心梗发作了,不过秦晓歌作为医生是医不叩门的。
“爷爷你是心梗发作了吗?给你药?”
江平突然脸色一黑,她把爷爷的药拿错了。
江平很快就去找列车员,列车员来了后为难地告诉江平,急救箱里面没有此类药物,她可以通过广播寻找医生。
可惜没有一个医生过来,这位老者已经脸色发紫,呼吸困难,夹杂着咳嗽。
“爷爷,是我害了你,是我不好。”江平知道一切都无能为力,根本撑不到救护车过来。
列车员站在一旁,也是急死了,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位老人家痛苦。
“我是中医,要不我给你爷爷看看。”
“你是医生,你就是一个屁。”
倒是列车员眼睛一亮,赶紧确认秦晓歌是否有能力救人。
“没有绝对的把握,毕竟我这么年轻一看就办事不牢。”秦晓歌可不想摊上麻烦事。
“小兄弟,你就放心给我医治,要是死了我绝对不会怪你,平平,爷爷的话你还听吗?”
“爷爷,我听你的,是我害了你,我拿错药了。”
秦晓歌这才打开皮箱,拿出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套银针。
这位江平拿起大哥大,哭泣着打了一通电话。
秦晓歌让列车员将老者平躺下,掀开衣服,认准胸部穴位,一瞬间扎下了七根银针。
“扎这么多针呀,你会看病吗?”江平平看着这些银针心疼死了。
“平平,这应该是七星救命针,专门治心梗的,这种针灸不是那么好施展的,我以前见到一位老神医给首长治病,就是这样扎的,只扎了七天,就治好了心梗。”
“爷爷,我刚刚联系了母亲,已经让她找最好的医生过来救你。”江平平终于止住了哭泣,哽咽着说道。
“不用了,他就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