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桁摇头,“乔教授这话说得没有道理,如果一个注定什么有用东西都没有办法透露给我们的人,乔教授觉得这个人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
话音落下,蒋桁突然双手死死地掐住了乔思沐的脖子。
蒋桁的手劲非常大,乔思沐的脖子在他的面前显得格外的脆弱,仿佛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能被蒋桁掐断。
蒋桁这个疯子!
一会儿看着阳光明媚的,一会儿就打起了狂风暴雨。
简直就是一个精神分裂的重症患者!
乔思沐感觉到自己肺部的氧气正在快速消失着,窒息感比刚刚的药物明显来得快很多,也清晰很多。
蒋桁面色狰狞地阴笑着对乔思沐说道:“乔教授,我突然觉得,有时候等那些药慢慢发作,不仅时间漫长,还不知道能不能达到想要的效果,还不如这样简单粗暴的好,乔教授觉得呢?”
乔思沐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疯子!
在乔思沐已经开始翻眼白的时候,蒋桁突然松开了乔思沐的脖子。
空气立马大量重新拥进乔思沐的呼吸道。
只不过,重新活过来的滋味还没感受清楚,那一股窒息感再度传来。
但是比刚刚好一点的是,这次的力度没有刚刚那么大。
因为蒋桁这次只用了一只手来掐住她的脖子。
可是……
蒋桁另外一只手则拿起了旁边的水果刀。
利刃放在了她的脖子前。
蒋桁眼里写满了兴奋:“乔教授现在一定觉得很难受吧,毕竟气管被我死死的握住,几乎没有什么空气可以进去。
但乔教授不用担心,只要在你的气管处划一条口子,那么空气就能直接进去了,乔教授就不用担心被我掐住脖子没有办法呼吸。”
这人的精神状况一定有问题。
非常非常有问题。
到底是谁这么确定,精神残疾的人不好好地关在医院里,却要将人给放出来。
刺痛感很快传来。
蒋桁没有在开玩笑,他真的已经用水果刀开始在她的脖子上“画画”。
然而,这个时候乔思沐的心却彻底平静了下来,看向蒋桁的眼神也只剩下了淡淡的讥讽,一副在看跳梁小丑做戏的样子。
脖子上划破了一道伤口,血留了出来。
但到底没有伤到气管。
刀只划破了一毫米的深度就停了下来,蒋桁掐着乔思沐脖子的手也松开,“你真的不怕死?”
“你如果想要面临着你们集团日后被无休止的骚扰和打击,就尽管动手。”乔思沐声音极度沙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