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一听，瞬间明白了柳父话里有话，连忙装起了糊涂。

“网上那些都是营销号的炒作，我跟飘飘其实一直都很稳定的。”

“那飘飘她最近精神怎么样，情绪稳定吗？”柳父继续追问道。

这话吓得周尧一激灵，但是周尧很快就想到，之前飘飘跟自己说，她的病只有两个人知道，而且两个人都是她的女仆，所以柳父是不可能知道的。

但是现在柳父这么问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真的是无心的一问吗?

周尧飞快的思考着，很快便有了答案，那就是装糊涂到底。

于是，周尧边说：“叔叔，飘飘一切正常，我刚才还和她聊了会天。”

“哦，是这样啊。”柳父微微点头。

“听说，她要带你去旅游？你们不打职业了？”

周尧一听，刚才稍微放松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他到底是哪边有那么多听说啊？

周尧在内心里疯狂的吐槽，但是开始装作一副很平静的样子回答道：“叔叔，这个话题我跟飘飘也聊过，她的意思就是我们两个现在都财务自由嘛，那就去享受生活了，不要再为了那个什么奖杯继续拼命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再拼一下的，我职业生涯也没几年了，虽然说拿到的冠军不多，但也不少，不过我还是想为了那个冠军再拼一把。”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离开你那个战队呢？”

柳父继续问道。

周尧整个人又是一惊，心中暗暗感叹柳父情报网庞大的同时，平静的回答道：“因为我找到了我以前一个一起打比赛的战友，我们现在就在组建新的战队。”

几个问题，周尧回答的不卑不亢，但是那些微不足道的肢体语言依旧是出卖了周尧。

柳父微微一笑，对周尧说道：“小周啊，还有什么东西就坦白了跟我讲吧，实话跟你说，我都知道。“

当柳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尧瞬间想明白了。

自己的事情和香飘飘的事情，根本瞒不住拥有庞大情报网的柳父，整个家族的人恐怕都是柳父的眼线，就连柳飘飘身边跟着的女仆恐怕也不列外。

想到这，周尧在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后，终于还是跟柳父坦白了一切，包括柳飘飘人格分裂症和战队的事情，还有两人刚才谈话的内容也全部说了个白。

听完这些，柳父只是微微点头，并没有变现出什么异常。

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唉，都是我的错啊！”

说着，柳父不自觉的流下了一滴眼泪。

“叔叔，您这是……“

柳父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是我对不起飘飘啊！“

说完，柳父便跟周尧讲起了柳飘飘小时候的事情。

“我们柳家祖上是赫赫有名的书画世家，一直到我这一代，祖上的手艺都没有失传。我本以为能继续传承下去，但是谁知道飘飘那孩子，从小就贪玩，虽说每天我给她布置的东西都有完成，但那时候的我始终觉得，一个女孩子家家，太野不好，便把她关了起来，每天只能跟书画面对面。

我本来以为，那样做就能让她收心，谁知道却激起了她的逆反心里，我那时候忙着跟别人做生意就没关注过她，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啊！“

“她妈妈当时跟我一起在外面谈生意，飘飘就一个人呆在家里，这一待就是五年，五年啊！“

“这五年，她直接得了精神分裂症，一会精神正常，一会不正常。‘

“其实她每次打你，我都是知道的，那就是她发病的时候，但是也·很奇怪，她打你的时候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是当场通，伤疤却不会留很久。“

周尧点头说道：“嗯，我知道，我以前就看出她精神有点不正常，所以我每次都是然她发泄完的，至于说躲着她…那还真的不是刻意躲着她，只是我在找一个人。”

柳父点头说道：“我知道，家里人都跟我说过了，小周啊，感谢你能真心对飘飘，我这个做爸爸的真的是感到惭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