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安洋这表现,他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他们,可是秦老夫人娘家人,也算是秦老的亲戚。”
这话一出,秦守文又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他夫人已经走了多年,走之前,一直让秦守文多照顾照顾他娘家人。
胡家跟秦家不一样,只是个小家族,但内部关系有些乱,尤其是秦老夫人那一脉,要不是有秦守文一直在镇压,他夫人娘家人怕是早就被欺负死了。
“阿轲说的对,胡家的事,就是我们秦家的事。”秦守文点头。
陆安洋顿时急了,“秦老,对方不过是两个学生,还不值得您屈尊过去。”
秦轲道,“也就几十米的距离,没遇到另说,既然已经在这里,过去看看又何妨?”
说罢,他犀利的视线落在了陆安洋身上,“还是说,陆少在害怕什么,不敢过去?”
陆安洋浑身出了一身冷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就知道,这个秦轲他肯定什么都知道。
他一直不说,一直没拆穿自己,怕是就在等这一天吧?
可恶。
他还是大意了。
陆安洋知道,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反而会更快引起秦守文的怀疑和不满。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自圆其说,尽可能降低秦家对自己的误会,减少损失和伤害。
见陆安洋不说话,秦轲又补了一句,“夏小姐和陆少,是认识前面那两人?”
陆安洋心头一颤,正在想着措辞,夏莺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了。
“秦先生,我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我妹妹和表妹。只是……”
夏莺莺轻叹一声,“我这妹妹自从母亲病倒之后,就变得很叛逆,尤其前阵子从国外留学回来之后,到处乱搞男女关系不说,还变得暴躁不已,动不动就对我跟安洋动手……”
这话,听在秦守文耳朵里,夏绯就变成是一个不三不四还喜欢动手打人的不良少女。
“怪不得打架这么狠,我和几个兄弟都不是她的对手,原来是惯犯。”胡大东咬牙切齿的接了一句,更是坐实了夏绯的罪名。
可陆安洋此时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暗骂夏莺莺心急口快不注意场合。
她要是不出声,自己就可以趁机说夏绯是自己前女友,来圆一下自己的谎了。现在他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秦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的笑容越发幽深了。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夏绯等人跟前。
胡冰儿看着依旧淡然的夏绯,面目狰狞的叫着,“贱、人,你不是没把我们和秦家看在眼里吗?我现在倒要让你看看,秦家,到底是不是你能惹的起的。”
“你现在求饶,我还能给你个机会,否则……”胡冰儿眯起双眼,满脸都是得意。
胡大东也挺起了胸膛,冷笑,“你怕是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秦家家主吧?你有本事把你前面的话,当着秦家家主的面再说一次?”
夏绯抬眸,视线从陆安洋和夏莺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秦守文和秦轲身上,笑了笑,“许久不见了,秦老,还有……秦轲先生。”
秦守文听到这声音,才猛地想起,这位可不就是前几天在药谷山庄遇到过的,司家那位神秘六爷的女朋友吗?
“原来是夏小姐,哈哈,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秦守文笑着说完,又道,“夏小姐认识阿轲?”
那天去药谷山庄,秦轲并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