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喊了几个人瞬间追了出去。
宗正被悲哀拉着满大街跑。
宗正甚是奇怪,边跑边问道:“大师,我们跑什么啊?”
悲哀瞪着宗正苛责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还以为你带有银子呢?”
宗正醒悟道:“哦,原来在客栈吃饭是要付银子的呀,怪不得上次我在客栈吃饭,我没有银子,他们就对我拳打脚踢。”
悲哀听后喘着气说道:“想不到,你小子也吃过霸王餐。”
二人跑出了好远,见后面没有人追来,便停了下来,喘着粗气。
凉风劲吹,树叶摇动,宗正和悲哀来到一处山林。
悲哀以内力调和气息,待气息平和,悲哀便用手拍了拍宗正的肩膀夸道:“行啊,梅出息,能跟着我跑如此远。”
宗正见悲哀一会功夫便呼吸匀称,便知悲哀内力深厚,怕暴露自己武功,故而未敢运用内功调息,便上气不接下气地回道:“你一直,拉着我,跑不动,也得,跑啊。”说话受呼吸影响,也是断断续续的。
悲哀跑了一阵,加之喝了点酒,觉着有些渴,又不想再走动了,便以手搀着自己的气穴之位,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声音嘶嗟地说道:“哎!我不行了,你搀着我找个地方坐坐。”
宗正看着悲哀的神色,便知道悲哀是假装的,只是自己又不能道破,一旦道破便又会惹起悲哀对自己的怀疑,便依着悲哀,搀着悲哀找了个木桩,把悲哀搀扶着坐在木桩之上。
悲哀坐下后捶着胸口舒坦了一口气说道:“梅出息,我走不动了,你去给我弄点水来。”说罢递给宗正一个酒壶。
宗正立时领悟悲哀的用意,应承道:“那您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接过酒壶便走了。
待宗正离开后,悲哀便坐在木桩上,哼着小调,神色悠扬,好不惬意自得。
正在自由享受之际,突然两个手持长剑,身穿白服之人跃然悲哀之前,他们正是元虚散人童音立和冲虚散人尚有为。
尚有为骂道:“哼,就知道客栈内吃肉喝酒的老和尚就是你。”悲哀看到是宗剑派的两大高手,想到昔日和他们的师弟步听话打斗,步听话剑法凌厉,悲哀心中泛起一丝惧意,知道肯定敌不过二人联手。
悲哀便解释道:“两位散人,我们之间真的有误会。”
童音立怒道:“误会,难道你杀了我步师弟一句误会就能解决吗?”
悲哀一脸无辜地解释道:“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杀你们步师弟。”
童音丝毫不听,当然,听了也不会信,想起昔日步听话的惨死便说道:“废话少说,我们今天就为步师弟讨回公道。”
说罢,二人便举剑刺来。
童音立一剑便往悲哀脖子刺去,剑法稳迅而精准,悲哀用两掌以内力夹住剑尖,这时尚有为则剑指悲哀胸骨的华盖穴,悲哀不能松开双手,但是尚有为已经逼近自己的死穴,知道刺中后不死也是重伤,赶紧往右一个倾斜。但是还是没有完全躲过剑锋,左手手臂被刺破了皮。
宗正拿着装满水的酒壶往悲哀而来,远远便听到了打斗之声,于是便轻悄地走了过去,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宗正看到悲哀被两个手持长剑之人围攻,细看之下大惊,
“他们二人一个使得是宗剑派准剑,另一个使得是宗剑派狠剑,内力又是如此深厚,只怕不消几招,悲哀大师就会受伤啊,我该怎么办呢?”
悲哀躲过一剑后接着脚下一蹬飞身而起,顺势松开童音立的剑,此时尚有为立刻飞身而上往脚底涌泉刺来,悲哀一脚踢开童音立的剑后立即空中反转用两掌夹住尚有为的剑尖。
尚有为怒道:“老和尚,你就会用‘佛掌夹叶’一招吗?”
悲哀连回答的时间都没有,转眼童音立便一个旋转身躯飞身刺来,悲哀夹住尚有为之剑,以剑为着力点顺势前身弯曲用脚朝尚有为持剑的手踢去,悲哀一个前身弯曲向下便避开了童音立,童音立从悲哀上空掠过扑了空,尚有为用左手抵挡悲哀的脚踢。
悲哀松脱双掌,站在地上。
童音立脚蹬树身借力再次飞回往悲哀命门穴刺去,尚有为挥剑也往悲哀侧胸刺来,悲哀使出金刚指以食指和中指夹住尚有为剑身,一个跪地拗膝,顺势用尚有为的剑格挡住童音立的剑。
宗正站在一旁,看到宗剑派剑法如此凌厉,不禁感叹上官前辈的厉害,但是心中不免为悲哀担心起来,心中想道:“悲哀大师一直都是防守躲避,而二人则攻杀越发厉害,若不尽快想个法子,怕是悲哀大师会死于二人剑下啊,若是贸然出手相救,只怕惹出诸多是非,该如何是好呢?”
宗正正在焦急之时,突然看到树上的蜂窝。
顿时心里便有了主意。
悲哀借力以‘金刚指’驱剑格挡住童音立之剑后,二人两剑瞬间并合,用力压住悲哀,悲哀本身跪地拗膝,再加上二人之力,悲哀重重地跪在地上,用双肘抵住两柄剑的剑身。两人再加了一把力,悲哀脸上汗珠直落。
就在此时,一个蜂窝扔到三人之间,瞬时马蜂便飞出,见人就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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