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总盯着我看,不舒服,没吃多少。还是姐姐最好啊,看着姐姐就想多吃点,赶紧长大保护姐姐。”乐善端着小碗,咬了一口饺子,更想姐姐了。
众人:“……”
面对一个姐控,他们还能说啥?
也表示理解,周家姑娘真不是那种让人觉得秀色可餐的,不是指相貌,而是指精神与气质,周家姑娘的表情与气息让人觉得压抑,自然令人亲近不起来。
乐善他姐姐就不同了,那是个阳光温暖的孩子,气息柔和干净,在她身边,感觉特别轻松。
蚁老最……无奈,他觉得吧,哪怕小丫头在外十年八年,他的小徒儿只会更想念姐姐,不太可能变得越来越生疏。
周奶奶和周伯并没有因乐善中途回家而觉得生气,乐善一向懂事,不乱发脾气,每次来外婆家吃饭,吃饱了就自己玩或回家。
乐善去了外婆家,美少年带他去给周村长周扒皮家拜年,初三才去程家兄弟、张破锣和刘路家、陈大脸家串门。
出嫁的姑娘回家拜了年,初三,周哥带周天明到乐家串门,他没带女儿周春梅,原因么当然是去年乐善出意外,春梅跑乐家幸灾乐祸,惹恼了乐韵,乐韵说了不欢周春梅。
周春梅是想跟着去乐家的,周哥冷冷的斥责:“你忘记了你去年自己干得好事了,你还有脸踩乐家的屋檐?乐家是你姑家,可是乐家的房屋田地都是乐韵的,连新楼都是乐韵老师提前送她的嫁妆,乐家乐韵说了算,你有脸去,我可没脸带你去。”
周嫂本来也想拾掇家婆一起去乐家,然后理所当然的全家出动,当周夏龙黑着脸训了春梅,她再也不敢提议全家出动什么的。
周春梅被爸爸骂了一顿,委屈得掉眼泪,再想跟去乐家也没敢,老老实实的呆家里。
她心里委屈,周嫂心里也委屈,娘俩合计了一下,也不在家呆了,初四一早回外婆家拜年。
周嫂和女儿走了不到一个半钟,周哥家来了一群稀客——周哥他爸的三姐和她丈夫以及几个后辈。
周哥他爸叫周福,上头有一个哥两个姐,一个姐姐排行最大,之后是他哥,他三姐,再后头是他。
他哥在十来岁时生病没了,大姐后来与下乡的一个知青结婚,男知青是C省绵市人,当知青返乡,他大姐也随男知青回C省绵市,最初还有来往,在二零零几年中期,周福他大姐逝了,两家也就断了亲。
周福的三姐嫁的是属现今神农山东溪镇人,男方以前是神农山林场工人的儿子,也当了伐木工人,后来撤了林场,他三姐与三姐夫被分配去了现今的昌市某县。
原本也走亲的,在二零零几年的时候也慢慢的少了来往,而当周哥他爸周福过世,本着亲人就那么多,周哥也去向大姑家的老表们,三姑家报丧,那两家都没来梅村周家。
人死为大,大姑先去了,大姑家的老表们不给舅舅送行,周家没话可说,三姑健在,姐弟俩也没有什么矛盾,弟弟过世,亲侄子来报丧,却不回来,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自那之后,周哥也彻底的将姑姑家两门亲戚列为陌生人系列,他也看清了,他家与堂叔家才是真正的血脉亲人。
周家的三姑奶奶叫周雪莉,比周福大二岁,已经六十九岁,因为家里条件不差,又是退休工人,有退休金的,没愁吃穿,没啥忧虑,休养得不错,看着不像实际年龄那么大。
周雪莉的夫家姓宋,他丈夫叫宋鹏程,从鹏程万里之中取字,兄弟姐妹共有五人,三男两女,他排第五,是小儿子。
宋鹏程年青时有一米七七高,年纪大了,骨缩萎,略矮些,大约还有一米七三左右,他是有点文化的,以前在林场当过会计。
他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分别是宋德阳,宋德旭,年龄比周夏龙大,宋德阳有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孩,叫宋诗雨,小的是男孩,宋浩宇;宋德旭是水电公司职员,是国家职工,只有一个儿子,宋浩波。
宋浩波比周天明大二岁,宋浩宇比周天明小一点儿。
周雪莉和丈夫带了两个儿子两孙子来梅村老家拜年,开着两部车,车子停在村办楼前的地坪,他们步行到周哥家。
周雪莉和丈夫儿子以前回过周家,纵使时隔十几年,那条路除了铺了水泥硬化了,方向与路线段并没有改,可谓是熟车熟路。
因妈妈和姐姐回外婆家没跟爸爸商量,也没叫自己,周天明原本想去外婆拜年的,也干脆不去了,早饭后跑姑妈家围观美少年教乐善读书。
女人甩挑子想能刁难自己,周哥完全没当回事儿,和老母亲守着家,当听到外面有人“夏龙夏龙”的喊,走出伙房去看,他刚迈出门,就看到男男女女的人进了自己家。
小仙女小帅哥们,元旦快乐,祝2020年万事大吉大利,人人心想事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