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使毒行家,结果,他人坐在黄家,有人在他眼皮子底进了黄宅不说,还在井水里下了药,而他,丝毫不知!
他深吸了口气,才将快要汹湧奔腾的怒火给按压下去:“你是什么时候去夜访黄宅?”
“黄家血友病爆发那年的清明节前。”有人不耻下问,乐韵也乐于解惑。
“……”艾长老咬了咬后牙槽,还真是成日打雁,竟被雁啄了眼!
“曹先生,话说,你就算拖延时间也拖得很久了,你不觉得这完全没必要?”某位明明气得快冒烟,还能一次又一次隐忍,乐韵也挺佩服他的。
“我并没有想拖延时间,我是真的想协商,无论是以往还是这次,都是我方吃亏,我们认了,人情偿还了,以后我们不会再掺和你和与你有关的事。”
“光说不耍假把式,曹先生嘴皮子功夫挺利索,却全是废话,避重就轻的避开了所有重点。
我是真心劝你没必要拖延时间,你撒的毒,对我不起任何作用,哪怕再等上一个钟结果也是一样的。
你放出的那些虫子,你看看,它们敢靠近我吗?
至于你想拖延时间让你撒的那些药散开,或让虫子渗入地,钻地离开这个地方,让毒和虫子去祸害在篝火宴现场的人也不现实。
我提前做了防备,你撒再多的毒也没用。
蛊虫之类的,在我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我在这个牧民定居点各个区都提前撒了药,只要再撒另一种药,你那些虫子全得躺尸。
你们派去参加篝火宴的探子,也甭指望他们能做点什么,他们也全在我的掌探中。”
“你也太自信了些,小心阴沟里翻船。”艾长老再好的修养都快忍不了。
“翻不了船的,你擅毒,你们的探子先后两次下了半毒,那些毒已经被中和了,你再下其他毒也无济于事。”
“你不妨去看看你的父母去了哪。”
“不用去看,我父母在直升机上好好的,罗三抓走的是两个木偶,我刚才不是说了你的人也全落在我手里,除了跟着你来的罗三,小河流对面一里多远的接应的人也全在我手里。”
“你果然不是省油的灯1
知道接应的其他部众也全被一锅端,艾长老终于不再隐忍,身形骤然弹起,人似利箭般射向了少女。
人行动时,双手接二连三的发出一波一波的毒针。
根根如牛毛细的针,蓝汪汪的,似雨一样密集,针与空气摩擦,发出淡淡的幽蓝光芒。
那针,全抹了剧毒。
针雨飞出,艾长老双手连挥,凭空出现一片水箭。
那一波水箭,同样掺了毒,蓝得发绿。
某位曹先生一言不合就动手,乐韵乐了,讲真,直接开打比废话连篇更实际,直接挥拳头省事又省心。
“早该如此,反正要动手的,何必拖延时间。”
乐韵轻飘飘的闪避,左突右闪,身似微风白云在山间飘荡,飘渺似仙,让人根本看不清真人。
毒针破空之声不绝于耳,一片接一片的走空。
那些水箭落空,化雨坠地。
毒水淋到草叶上,青草成片的腐烂。
“曹先生,反正‘阴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我请教个问题,你左手中指上戴的那枚乾坤戒有多宽?几百丈还是几千丈?”
乐韵不费吹灰之力避开了毒针毒水箭,见那人欺身而来,手中凭空出现一抹幽光,脚踩“行云流水”步,一闪身又拉开了三四米的距离。
少女认出了戒指的特殊性,艾长老收回攻击,手握匕首站定:“你知道乾坤容戒?”
“知道啊,乾坤戒乾坤袋之类的东西与普通的戒指是有区别的,内行人看一眼就知道,何况,我本人即会制符也会炼器。”
乐韵笑着理了理袖子:“哦,我也有,我的是只手镯,仅方圆五里的宽幅。
对了,我还知道你另一个更大的秘密,你非本土人,应该来自异界,这具身体不是你的,你寄魂于这具身体内,这副身躯是一体双魂。”
最大的秘密被揭破,艾长老凶相毕露,手中乍然出现一把长剑,挥剑就斩:“如此再留你不得,你必须死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