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慎言陛下慎言1黄内监连滚带爬地赶至了宝座之下的台阶前,惨白着脸急声规劝:“陛下呀,斩杀了淑公主太子的那位是万万骂不得啊1
“孤贵为帝国之主,纵是大型仙宗或兽族帝国国主也同样要给颜面,他杀了孤的公主太子,分明没把辛合帝国放在眼里,孤还骂不得他?他是有三头六臂,还是天神下凡?”
辛国君眼里露了要吃人般的凶光,恨不得点了千军万马去将杀了女儿的人杀个千万遍,以消心头之恨。 辛淑命格贵重,最有可能晋升仙士,是他和辛合帝国的希望!
一趟西巡,宝贝女儿竟然在外殒了命,那人杀了辛淑,形同掐断了辛合帝国成为超级帝国的路,断了他的宏图大志。
自己的梦想被人扼断,辛国君心情狂燥,杀气腾腾。
“陛下,那位比天神下凡更甚1黄内监从国君的气息便判断出国郡到了暴走的边缘,急声解释:“斩杀淑公主和太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诞生的新任长生树守护者1
“你说什么?”狂燥中的辛国君,瞳孔骤缩,脸色急剧地变幻,呼吸紊乱:“你是谁杀了辛淑?谁……谁?”
“陛下,是新长生树守护者!是新长生树守护者杀了淑公主。”黄内监颤着声回话:“新长生树守护者驾临宁郡城,是神树守护者斩杀了淑公主和太子。
正是因为是神树守护者下令杀淑公主和太子,老奴和皇族大乘真君们才无力救小主子。”
“……”辛国君脑子里“嗡”的一声大响,整个人都有些站不住,踉跄倒退了几步,一手扶着了宝座椅的扶手才稳住身。
黄内监飞奔着上了丹陛,扶住了国君,将人扶着入宝座,颤着心关怀:“陛下,陛下,淑公主太子已逝,您以贵体为重,千万千万保重碍…”
辛国君的腿发软,被扶着移动时也差点软得站不住,当被扶着坐下去,双腿也无法平静下来,一个劲儿的颤抖。
他的瞳仁因惊恐而闪颤,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字也带着颤音:“神……神树守护者为……为什么杀辛淑?”
“陛下,这事说来话长,且容老奴禀报。”黄内监扶着国君坐好了,才立在宝座侧前方才说宁城之事。
他没隐瞒,淑公主在郡守府是故意找碴杀了宁递水果的侍女,又令皇族守护摧毁郡守府的护院阵,目的是故意挑衅商妙音和商郡君。
淑公主故意与商妙音从地面打到空中,也是为了刺激商郡君,如果商郡君要片罚她,为了皇族的威严,皇族大乘和太子自不会同意,那样就能将商郡君架在火上烤。
如果商郡君不能惩罚淑公主,等于宁郡的律法也大不过皇族,律法形同虚设,商郡君以往的秉公执法也成了笑话,郡正也将威信大失。
淑公主挑衅宁郡的律法是为了打击商郡君的威信,哪曾想神树守护者竟然乔装打扮进了宁城,撞上了辛淑公主滥杀平民,太子、皇族大乘包庇公主的不耻行为。
知道了神树守护者一怒杖杀辛淑的原因,辛国君的腿抖得更厉害了,扶着宝座的手也抖个不停,声音干涩:“衪衪杀了辛淑后不是放过了太子,为……为什么又杀……杀了太子?”
“神树守护者下令斩太子的原因,与陛下对宁城征收的税粮和军粮有关。”黄内监又将他与皇族守护们收拾行装准备离开宁城,又突然被神树守护者传唤进郡守府大殿问话的过程禀上达天听。
太子被斩,原因在于国君对宁城的税收不合理,以及太子淑公主对宁城私增税赋。
国君与太子淑公主以阴私手段剥削宁郡,是惹怒神树守护者的主因。
知悉长生树守护者知晓了自己针针宁郡的秘辛,辛国君惊恐地软瘫了下去,面色如土:“完了完了……”
“陛下啊,还不止这些,神树守护者没有将老奴与皇族大乘们斩杀于宁城,是让我等回来传话,让老奴等监督陛下在五天之内将拖欠宁城的粮银归还。”
黄内监悲怆地跪下:“神树守护者还有令,着令陛下与所有献计陷害宁郡的朝臣于年前自尽谢罪……”
“不……不…孤不能死…孤是一国之君,衪怎么能这么做…”辛国君惊恐地朝宝座椅内缩,蜷缩成团,拼命摇头拒绝。
皇族大乘们也面色灰败。
“陛下,长生树守护者令出,谁敢不从?”黄内监面色惨淡:“神树守护者还单独留下老奴说了几句话,衪知晓陛下得前几任皇后和家族是怎么没了的,那些的血债得用您的血脉后辈以命尝还。
那位说,衪在宁城坐着,若老奴与皇族守护者归城之日起,皇城这边再多出冤魂,全算在陛下头上……衪还说……”
提及前几任皇后的死,辛国君心惊胆颤,后背冷汗直流,惊恐地追问:“衪……衪还说了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