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凤不怕别人对自家有坏心眼,就怕别人从她娘家人那边下手,他哥还好,脑子清醒,不好利用,小嫂子也是个明白人,就担心老母亲上当。
在老一辈人眼里,血缘重于一切,周春梅身上流着周家的血,万一哪天老母亲顾念骨肉亲情,被人利用周春梅来撬老母亲的墙角,也难保老母亲不心软,
周奶奶冷汗流得更急,声音都不稳了:“没有谁挑唆我帮周春梅。”
“可你听到点传言就心软了,所以,这八卦消息说不定是有心人故意传出来的,就是想让你知道。让你顾念骨肉亲情,自己跳出来去帮周春梅,而你也确实心软,急巴巴的找乐乐帮忙。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上回你想找乐乐帮周春梅找律师打官司,这次也是,如果乐乐不帮忙,说不定你觉得乐乐有能力帮忙不帮,从而恼上乐乐,同样的事再来几次,两家早晚要生嫌隙,这样也正中有心人的下怀。
要是乐乐帮了忙,以后再遇上类似的事,又找乐乐,养成了凡事找乐乐的习惯,哪天乐乐没同意,为了面子打着乐乐的旗号做事,没准就掉进了别人挖的坑里,从而害了乐乐。”
周秋凤的话一针见血,周奶奶一颗心“噗嗵噗嗵”的狂跳,手脚都软了,她想说应该没那么严重,可谁敢说真没有那一天?
如果次次找乐乐帮忙,乐乐次次帮了,当养成了习惯,哪天遇上比较小的事,没找着乐乐,或许为了面子,仍然硬着头皮打着乐乐的旗号帮忙,没准就中了别人的圈套。
周奶奶鼻尖上的虚汗大颗大颗地掉,后背一阵发凉。
周女士连下两剂猛药,蚁老华老想着总得给周奶奶留点面子,不宜再当吃瓜群众,淡定地拎了乐善去南楼做晚课。
黎照也以监督小师弟学习的为由,跟着两老退常
仨人带着乐善,云淡风轻地退常
乐爸见蚁老华老避出去了,悄悄去屋外拿了婆娘的洗脸毛巾给婆娘:“小凤,妈吓到了,你帮妈妈擦擦汗。”
周秋凤没拒绝,拿了毛巾给老母亲擦脸。
凉凉的毛巾覆上脸,周奶奶腰都塌了下去,被擦了好几把脸冷汗都止住,竣坐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喘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些,心里仍然惊魂未消,看了看女婿,声音僵硬:“乐清,我……对不篆…”
“妈,您老别太难过,以后只要保持清醒,有什么事先跟哥和秋凤商量就错不了。”乐爸憨憨地安慰岳母,小乐乐说他不想费脑子,让他听他家老婆的,他可是很听乐乐的话,在家当个听老婆话的男人。
周奶奶点头,这次幸好也是以找秋凤商量的方式说,要是直接说叫秋凤和乐清跟乐乐乐说让乐乐给周春梅找个律师打官司,乐清肯定也会对她这个岳母失望。
周秋凤没再多劝老母亲,帮擦了脸和手,发现老母亲后背衣服也湿了,送才母亲回了周家,帮找身干净的衣服给老母亲去洗澡。
李女士在家,在检查曹冰月在幼儿园学的功课,见周秋凤送婆婆回来问有没热水,她问了原因得知是婆婆想洗澡,帮打了热水送去洗澡房。
婆婆吃了饭洗了澡早去的乐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又要洗澡,李女士也没直接问,直到婆婆去了浴室,她才悄悄问周秋凤。
周秋凤也与小嫂子说了悄悄话。
李女士知道婆婆是想拉周春梅一把,被周秋凤给剖析了厉害关系吓到了,心中震惊,也没多说什么。
周秋凤等老母亲洗了澡,回屋睡了,她才回家。
周奶奶躺下后,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有些精力不济。
李女士也绝口不提周春梅的事,假装自己不知道,只关心婆婆是不是哪不舒服,不舒服要说出来。
周秋凤觉得自己虽然给老母亲下了两剂锰药,难保听周春梅的消息听多了,老母亲又耳根软,第二天悄悄去找了满婶和八婶,跟两位婶子帮盯着老母亲一些,有机会就帮敲敲警钟。
周满奶奶扒婶挺吃惊的,周奶奶不是个糊涂人,怎么突然有点犯浑?
妯娌俩也没说自己的疑惑,留了个心眼儿,决定观察观察是不是哪个小王八给周奶奶洗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