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寒的心上不由得就涌上了怨火。
她伤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要瞒着他?
重寒一气之下,直接闯入了双喜的房间。
“二皇子。”
双喜被重寒拉住手腕,他严肃的问:“伤到了哪里?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不告诉我?”
富贞站在门口非常为难,她到底是不进去破坏两个,还是不进去破坏两人。
双喜想甩掉重寒的手,他不放,反而握的更紧,他真的很生气。
双喜低着头不去看他:“二皇子,你弄疼我了。”
她的手腕细细的一截,触感冰凉,他听后马上就松了力道。
富贞从外面冒进颗头:“二皇子,双喜的伤需要用热水处理一下,麻烦您了。”
双喜一惊,富贞是什么意思,她要让二皇子给她处理伤口吗?不可以!
“富贞!”
双喜想追出去,被重寒拉住,转身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双喜背后隐隐渗出的血水。
“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伤口在背上,重寒他的思绪倒退回码头暴乱的那一晚,他和鞑靼人交手时,险些被鞑靼人投下的火球砸中。
是双喜替他挡了。
她当时还笑着说没事。
重寒在心里狠狠的怨恨自己,他当时怎么就那么轻易的信了她的话!
他咬住牙关,没有别的想法:“去躺到床上。”
松开了她的手腕,去把热水端在了盆架上。
双喜往房门口推:“二皇子,这不合适,如果您真的想帮我的话,还是把富贞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