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知道这一定是萧承逸深思熟虑后最好的结果,于是也不多问,只是道:“你说秦俊言做这些就是求死,可是他虽然身患顽疾,但明明有心爱之人,为什么就想不开呢?”
萧承逸倒是知道,他捏着沐云安的小手道:“所以才说你医术不精,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沐云安问道:“这和医术又有什么关系啊?”
萧承逸道:“怎么没有,秦俊言所患的心疾不能受刺激,不能做剧烈的运动。
也就是说他不能成亲,不能做一个正常的男人,也不能娶他心爱的姑娘,你说这于他而言是不是一种煎熬和折磨?”
沐云安瞪大眼睛看着萧承逸,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些......画面来。
那种事情,好像是挺消耗体力的,秦俊言怕是真的不行。
这么一想,沐云安倒是能懂了,一个整日泡在药缸中的男人,既不能娶他心爱的姑娘,又不能有一番作为,他觉得自己拖累了别人,所以打算在死之前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想来,也是可怜。
正想着,冷不防的萧承逸把脸凑了过来,问她:“方才,想什么呢?”
沐云安盯着眼前那张放大的俊脸,有些心虚的错开他的视线道:“没......没什么?”
萧承逸瞥见她红透的耳根,故意张嘴咬了一口,低低的声音道:“没什么耳朵怎么都红了?是不是在想你夫君体力怎么这么好?”
沐云安闻言匆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有些羞恼的嗔了他一眼:“你正经一点,我们说正事呢。”
萧承逸握着她的手亲了亲,笑着道:“你继续说。”
沐云安不想说了,她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哼了一声:“我困了,不想说了。”
萧承逸将抱在怀里,薄唇落在她的耳后,有些不怀好意:“不说,那我们就做些别的?”
不待沐云安开口,萧承逸就吻上了她的唇,不多时马车里就传来一阵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