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玄渡眯了眯眼睛,他盯着他们问:“是你们设局引摄政王去狼原的?呼延烈根本不在那里是不是?”
呼延殇一惊,似是没想到玄渡这么快就猜了出来。
他看向漠北王,就见他气定神闲的喝着茶道:“不愧是我的儿子,只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
玄渡一脸愠怒:“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你们可知摄政王一旦在漠北出了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漠北王斥道:“你这就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你当我不知道,中原最厉害的莫属摄政王吗?如果没有摄政王,中原就是一盘散沙。
所以只有除掉他,我们漠北才能独霸一方。”
漠北王这一番话说的自信十足,他相信只有除掉了摄政王,漠北才不会有威胁。
所以才会冒险布了这么一局棋,将摄政王困死在狼原。
玄渡怒极:“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和儿臣商议,你就没想过一旦事情失败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
漠北王面色沉沉,隐隐有些不太高兴:“我布的局天衣无缝,不会失败。”
说着,他看向玄渡道:“最近你和摄政王走的有些近,我知道你自小在中原长大,但别忘了你身体里流的是谁的血?”
玄渡紧握着双手道:“我自然不会忘,既然父王不听儿臣劝诫,有什么后果你便自己承担吧。”
他一挥衣袖转身走了出去。
玄渡有些着急,漠北王和呼延殇联手做局,一定还有后招,沐云安将驭狼之物给了萧承逸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不行,他不能让萧承逸出事。
玄渡立即点了人马,正欲带人去接应。
身后,呼延殇却追了过来道:“大王有命,兰渡王子不得离开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