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可要是真有人中了五十万两怎么办?咱们哪有那么多银子兑给人家呀?”苏玉晴瞪大眼睛瞧着李文博说道。
李文博神秘地笑着瞧了瞧苏玉晴和张倩,反问道:“你说呢?倩儿,你想到没有?”
张倩皱着眉头想了老半天,还是摇了摇头,迟疑地说道:“你该不会是像昨天那样,压根儿就没有特等奖一等奖吧?”
李文博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怎么可能,那我李某人的信誉还要不要了?”
“那你的意思是?”张倩疑惑地问道。
“笨啊,这一等奖特等奖的中奖者就不能是张老爷,不能是我那还没到十岁的小舅子,不能是香儿这小丫头么?运气这种事,谁说得准呀?”李文博笑着说道。
听了李文博的话,张倩和苏玉晴一起瞪大了双眼,李文博说得没错,他要是真想做个奸商,还真能把人家卖了还让人家给他数钱呢。
“这事儿让府里的作坊悄悄的预备着,等过段时间,看情形再决定推不推出吧。对了,这事你们两个知道就行了,千万别往外乱说,特别是中大奖的事,千万记住一点,不管谁中奖,都是运气,知道吗?”李文博瞧着张倩和苏玉晴压低声音说道。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一起点了点头。
连着好些天,靓衣阁里都是人满为患。而且有了靓衣阁里的模特做表率,再加上一些大胆的女子,穿上靓衣阁的内衣,外面再罩着靓衣阁的新式衣服,往大街上一走,果然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慢慢地,靓衣阁的衣服,渐渐的成了苏州城中男女老少出行时必穿的衣服,好像不穿上靓衣阁的衣服出门,都会觉得很没面子似的。
而且,后来又渐渐有人传出,有好些个一直嫁不出去的老姑娘,因为穿了靓衣阁的新式衣服,竟然相亲成功,顺顺利利地将自己给嫁了出去!如此一来,靓衣阁的名声顿时声名在外,一时间,大街小巷竟然都在传扬着靓衣阁的名声。
人们茶前饭后谈论的,也从以往的家长里短,渐渐的变成了靓衣阁的模特,谁谁谁最漂亮,谁谁谁身材最好。又或者是靓衣阁那神秘的只能女子入内的第三楼,又或者是那经常有着两个导购员在一旁看着的,有着美丽传说的公主笑,再或者就是靓衣阁又除了什么新式衣服,谁家的老姑娘又因为靓衣阁的漂亮衣服,跟某某员外家的三少爷定了亲这一类的跟靓衣阁有关的花边新闻了。
时间,便在靓衣阁的花边新闻中慢慢溜走,转眼间,崇祯二年二月就过去了。随着三月的临近,苏松商会首届商品交易展览会开幕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二月二十六日这一天,李文博带着苏玉晴、张倩,还有小丫头香儿和喜鹊,在阿虎和丫鬟知书心莲她们一大群人的伺候下,乘坐香香号货轮,来到了浦东码头。
浦东码头就是之前李文博他们在上海县上岸的那个小码头,只不过年前的时候,码头周围方圆五十里地就被苏松商会局给征用了,还征集了周围数个村镇里的农民,包括附近卫所里的卫戍兵,将码头周围进行了平整,码头也进行了扩建。
原先的小码头,如今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深水港码头,泊位多大二十多个,可以停靠五千料以下的各式货船。而且两侧还留有余地,以便于长期规划。在李文博的远期规划里,未来这里只要可以停泊万吨甚至十万吨的货轮才行!要知道,这里可是后世闻名于世的东方明珠,李文博怎么可能让它明珠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