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鬼鬼祟祟的大黄,余潜没好气地嗤笑了两声,又罕见地沉默了下来。
有些事,他如何不知道争取,可对上那丫头清澈的眼眸,和越发光彩的前景,一切就失去了动力,他深陷泥潭,不能拉下那一方美好。
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关心着,偶尔还能通通电话,吃顿饭,已然是最大的恩赐了。
具体能有什么发展,还看天意。
远在绍宅的邵韵诗,可没余潜这般多的心思,想想自家和他的交往,觉得他这忙帮的也不算太过,便放下了。
过了几日,青岛那边的电话来了。
“瞒姑,你找人帮忙了?”陆六顺有些忧心地问道。
邵韵诗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忙惊喜道:“爹,事情解决了?”
这次的事,不仅麦家出了大血,陆家多多少少也跟着散了些财。
陆六顺顿了下,道:“嗯,船的事情解决了,人的事情还没有。”
“啊,这次麦大表哥做什么了?日本人这么不依不饶的。”邵韵诗蹙眉道。
陆六顺对清平那孩子也是服气了,叹气道:“具体的我也没问,反正那船货里有日本人要的东西,所以,船就被扣了。”
邵韵诗其实还是挺佩服麦清平的,担忧道:“大表哥这是公然对抗日本人了,麦家岂不是很危险,您们呢?”
陆六顺苦笑道:“麦家已经宣布和麦清平断绝关系了,另外,清平如今逃哪里去了,谁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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