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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柔所说的话，可以在与他们结交建立外教关系的时候上面纸质签订上找到，每一条都能找到。

每一个文明种族多多少少也都了解，其实他们签订不签订的，看或不看的，其实很多时候都由不得他们，他们感觉已经被压榨管了，所以，不管那些高级文明跟他们签订什么，他们都好像没什么权利去反驳。

所以导致很多文明签了一屁股丧权的协定，跟人族的时候，以他们的主观想法也差不多，虽然人族是五级文明，并不算高，但是人家现在能跟那些高级文明博弈，在他们这些小文明之间跟那些高级文明没什么区别。

所以，很少去看。

而方柔也是在一次在宇宙中央主导与其他文明签订结交条约的时候发现他们的习惯的。

方柔笑道：“其实我跟你们签订外交条约的时候，发现你们有一个习惯，就是不认真去看那些条约，或许是你们觉得建交除了那些条约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了，在这里，不妨在看一次那些条约？”

“其实，我现在所说的，在条约之中，都会有描述的，不过你们可能第一次见，所以这一次会议召开，也是让诸位的文明的人民来见证。”

被方柔如此一说，三百多位大使立刻调查卷宗，查看当时与人族签订合约时候的文件。

“第三页第十五行，第四叶第三行，第七页第十八行······”

方柔细心的为他们进行目录筛选，而这些筛选出来的内容，也都出现在直播的屏幕之上，真真切切的出现在数亿亿计的宇宙众多文明种族之上。

“这人族······”

原本已经准备好再次扩大服务功率的直播负责人，却发现一下子，整个直播间陷入了沉默，这让他心里有点慌，赶紧让人去查是不是太疯狂一下子给搞蹦了，导致他这里得不到反馈。

但是，技术人员查了又查开口道：“没有问题啊，完全没有问题，我们这里还能非常好的接收到画面啊。”

“那到底是为什么？”

“可能是···内容让他们很难用语言表达吧。”

负责人一愣，也想起了自己在接到这些内容的时候，当时自己的样子，也就释怀了，确实，人族真的是千方百计的做出一些能够让所有人都知道，都能作为见证，生怕他们会出现一点怀疑乃至害怕这些是假的证明给所有人看。

这个域外世界，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模式？

也就人族是独一份了，果然，有什么的文明之主，其文明就是犹如什么样的，人族至圣项宁的人品那都是整个域外种族都见证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