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四摇着头心里一阵寒的在想,这群死太监要不被那一身三百斤的肥膘把脑袋砸到腔子里我就不姓张......对了,我好像真的不姓张,那我到底姓什么来着?”朱四甚至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坐在这儿的?酒喝得最少,人却醉的最快,抬眼望去,面前还有一群疯子,不但眼前有,特么的竟然房上也有。而且刚刚在房上乱蹦的那一身肥肉正在冲着月亮学狼嚎呢,那叫声不但字正腔圆,而且正在划破长空,不过那划破了长空的狼嚎更像是一头母狼在春——及其扭捏、及其风骚。
在朱四的眼前,正有两个洪承畴在向他走来,朱四眼睛都长了,苶呆呆的对洪承畴说:“洪公啊,你今天怎么多带了两条腿出来?旁边儿的那个和你长得真像,是你兄弟吧?房上的那条大狼狗是你牵来的?嘿嘿,你们都看着点儿,那条狗又爬下来啦,他要抢冰块儿,那些冰不是他的,快帮朕把冰块从狗嘴里抢回来!”
如果朱四这还算是圣旨的话,已经看不到有人在执行啦。可是不管高必正的嘴里是不是还咔巴咔巴的在嚼着什么,朱四这时也已经要睡啦。上下眼皮正在打架,洪承畴在朱四身边老泪纵横的一通儿诉说。至于他说的到底是哪国的语言朱四都没听清楚,只知道在朱四还能够再看他一眼的时候,他竟然双膝跪了在朱四的面前,以头杵地的就那样的睡了,竟然睡得比朱四还快,醉得还更加开心。紧接着,朱四也沉沉地睡了,这一夜的梦,好醉、好美。
几乎所有人都醉的一塌糊涂,也没法再去管别人了,朱四已经被全为国和张福禄等人抬着手脚放到了一副担架上回了宫。天都已经快亮了,苏裴等人应该早已睡了,全为国张福禄没敢打扰任何人,而是将朱四独自一人安排睡下了。今夜他是孤独的,但是朱四即使自己孤独,也从没有忘记自己的家人,就连远在桂林的兰儿的棺椁,也已经被他派人取回,在南京郭城、神烈山脚下新建的一处暂安殿暂时安放着。虽然依旧是暂时性的,朱四还没有打算为自己建造陵墓,但是兰儿却与家人在一起,很近很近。
是该安排陵寝的事情了,朱四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两位太后和父亲老桂王建造陵寝。父母之年不可不查,一则以喜一则以惧,陵寝的选址在南京城南二十余里处,建筑规模也称不上奢华。老桂王毕竟没能称帝,按制陵寝只能以亲王的规制建造,不过祭祀之时可以按帝王的规格来祭祀。在南京周边为父母选址建陵,应该也预示着朱四没有打算将北京作为都城吧。不过朱四真的没有想过在南京建都的朝代大凡都不出二世而亡吗?真不知道他又在做着什么样的打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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