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禄苦着脸道:“您要是祈求世界和平,还怎么驱逐鞑虏啊?不过您老可以求些别的呀,比如......”朱四一摆手道:“先看看这个彼岸寺到底是渡人的还是害人的再说。”说话间,两个锦衣卫的番子从寺院深处走了出来对朱四说道:“爷,小的们去了后院的禅房,可有几个道士打扮的在那里把守着,小的们没敢进去。”朱四先是暗道禅房门口怎么会有道士把守,又问那两个番子道:“你们怎么不敢进去呢?”其中一个番子说:“小的们怕打不过,那几个道士一看就仙风道骨的,很不一般,还......”
没等那番子说完,朱四啐了一口便向里走,那番子还兀自在后面紧跟着说道:“他们还背着宝剑和大葫芦,小的怕被他们给装进葫芦里面去。”朱四头也没回的对邓凯说:“这两位怕是得了空间恐惧症吧,还是看多了?回头让他俩去北镇抚司看天牢去,好好帮他们治治。”说话间朱四便领着几个人来到了禅房,门口的几个道士打扮的指着他呵道:“香客休要乱闯,这里已是禁地了。”
朱四打着哈哈说:“几位道爷帮帮忙,舍下不见了几条看门狗,来此地随便找找,看它们是不是也跑这里来听禅了。”“放肆,我八卦教坎挂教主在此与守元教未来佛爷无根祖师论道,尔等速速离开。”朱四挠着头问道:“无根祖师?”“对呀,彼岸寺的新任主持!”“那么这位新任主持无根祖师的根...究竟去哪儿了。”“我!你!”道士被噎住了,指着朱四喊道:“你是不是来找茬儿的?”朱四一副认真的道:“不是,我是来这里找狗的。”
几个道士刚要动怒,四周便围上来十几个番子,朱四平摊双手嬉皮笑脸道:“淡定,淡定,我来这里找看门狗,你们几个把门儿的道士怎么就不淡定了?哎,对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好像是寺庙不是道观吧,莫非足下的家里也丢了东西?那咱们就一起开心地找一找吧!”
说罢便要往方丈里闯,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僧一道,那僧人一对儿三角眼似睁非睁,像是刚刚出定的做派,肥胖的身躯穿着一席黄锦僧袍,金襕袈裟,玉石镶嵌,珠光宝气令人眩晕;老道头戴晁天冠,枯槁的身躯穿一身蓝白道袍,披着鹤氅,双手抄在袖口,拂尘搭在肩膀,两眼凶光四射。两人往朱四面前一站,一股气劲夹带着刺鼻的气味便如恶浪袭向了朱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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