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德彰在上面签字画押。
韩景发也按上了红红的手印。
薛文堂问韩景发:
“而今你心中可服气,还会不会再出尔反尔。”
韩景发十分窝火,可是叔叔那一双眼睛恶狠狠盯着他,实在不敢再说什么。
今日就这么算了吧。
等到哪一天不高兴了,自己悄悄去知府那里投状子不就行了。
说不定叔叔和自己老爹一样哪一天就死了,等他死了我再告!
韩景发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薛文堂冷笑。
“韩德彰,本官在这里想做一个大媒,既然胡二姑恋慕韩景发多年,如今韩景发已然退婚,不如就将胡二姑许配给韩景发,你看如何?”
韩景发一听就急了。
“这怎么能行,我不要不要不要!”
韩德彰行礼:
“韩某认为此姻缘真乃天作之合,就这么定下来吧,不日就让韩景发过去迎娶。”
韩景发跳起来:
“叔叔,你又不是我爹,凭什么把我的终身大事定下来,这样的女人你也让我娶,你老糊涂了?”
韩德彰一脸阴沉。
薛文堂一拍惊堂木:
“韩景发,你不是说退婚的时候,只有母亲没有韩氏长辈在,做不得数吗?你这分明只认韩氏长辈做主,如今却对你叔叔出言不逊,成何体统。来人,打韩景发二十大板,以惩治这目无尊长的不肖之徒!”
韩景发一看要挨打,对着叔叔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叔叔,别让他们打我呀,叔叔,我真的错了!”
韩德彰一言不发。
二十板子打过,韩景发趴在那里只剩下哭了。
薛文堂对他说:
“韩景发,本官做媒,你已经和胡家二姑定下婚事,三天后由你叔叔操办,迎娶过门,以后你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不要任性妄为。”
韩景发听了,差点没晕过去。
胡二姑高兴地说:
“奴家要嫁人了,好开心啊,韩哥哥,你开心吗?”
韩景发忘了疼,从地上跳起来要打胡二姑,哪知道被胡二姑轻轻一推,就躺在地上,屁股挨地,疼得他真的晕了过去。
“哎呀,韩哥哥怎么了,等我嫁过去一定好好照顾他。”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薛文堂也面带笑容,宣布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