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走了。
薛守拙对男子说:“以后凡事多跟家人商量些,男子汉大丈夫,祸不及妻儿,别有事了先拿老婆开刀。”
男子羞愧地点点头。
事情很快传开。
都说县令大人慈悲心肠,救苦救难,没有比薛大人更好的官了。
郑彦中:“银子是我出的。”
薛守拙:“你还计较这点儿钱吗?”
“不计较。”
过年的时候郑彦中把薛文堂一家请到他住的地方去了。
大院子很宽敞。
年夜饭丰盛得很,薛守拙埋头苦吃。
反正吃郑彦中的,吃多少都不心疼。
远在京城的郑家,郑彦中的郡主娘想起娇生惯养的小儿子一个劲儿掉眼泪。
“你哭什么呢,背着我,你给他一沓银票子、金叶子,伺候的人呼呼啦啦一大堆,连马桶都是从侯府带走的……”
“看你说的,那穷乡僻壤,有好东西吗?”
“穷乡僻壤也有人住,别人住得他有什么住不得的。”
“我的儿呀,你现在多孤苦,多难受,母亲我好心痛啊。”
“他给我来信了,说在洪县过得甚好,每日精彩不断,他乐不思蜀。”
“哼,你这个狠心的爹,那是儿子安慰咱们呢,他现在一定很苦,京城如此繁华,他现在一杯淡酒,思念双亲,却只能独自忍受凄凉寂寞……”
“你儿子到哪里去还能凄凉?不把别人闹腾死不错了……”
“我的儿呀……”
这功夫郑彦中和薛守拙放花炮呢,大炮仗小炮仗,玩得不亦乐乎。
薛夫人心里嘀咕:“小郑大人不会对女儿有点特别吧,可是,不敢想这事儿啊……不会让女儿做妾吧,那可不成。”
大年初一,薛文堂出门去祭祀土地爷。
系统告诉薛守拙,祭祀土地神也是县官大人过年期间应该进行的活动。
上一任县官不太在乎这些。
薛守拙也觉得这不是封建迷信嘛。
系统说:“仪式感也是很重要的,去拜拜土地爷,说明县令对农业重视。再说了,土地庙之类的一荒废,容易成为犯罪分子的据点。”
薛守拙一听,是这么回事。
上次那些人贩子就在土地庙碰头。
薛文堂听了女儿的话,提前把土地庙修缮一下,然后初一去拜拜土地公。
老百姓听说了,也去烧香,祈求风调雨顺。
初二,薛文堂忙着接见来县衙门口给自己拜年的人。
阵势特别大,连牛家村都派人来了。
礼物有很多,薛文堂象征性地收了一部分,其他的都给衙役书吏们分了。
薛守拙在屋内大睡。
系统难得放过她了。
这个年过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