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堂却回绝了。
“既然大人已经恢复学某清白,其他的事情就此揭过,不必穷追不舍,让那些人好自为之即可。”
柴御史点头:“薛大人果真十分厚道。”
巡察御史来查问薛文堂得事情当然很快被上面的官员知道。
巡抚大人捏着胡子。
“这个薛文堂比想象中的老成沉稳,事情做得漂亮,却没什么锋芒,不错不错。”
这头郑彦中也问薛守拙:
“为什么不和御史大人说明米不过境的道理。”
“郑彦中,你其实是个正儿八经的人精,不过你从小被人捧着长大,不晓得韬光养晦的道理。我爹一番操作自然是把粮商耍了,可是这种动了谋算耍人的事情,最好不要拿出来显摆,最容易遭人恨。万一有粮商被人收买,跳出来说我爹确实和商人勾结,故意哄抬米价,岂不是又把御史招来。”
郑彦中连连点头:
“怪不得我老子总骂我狗肚子盛不下二两香油,没事臭显摆,纯粹是招人恨的主。原来他老人家骂得也有三分道理,不是单纯看我不顺眼。以后我在自己嘴上安一道大铁门,你拿着钥匙,我要是话说得太多,你就给我锁上。”
“我才不管你呢。”
“别不管啊,你要是不管相当于见死不救,你心善,绝对良心难安。其实你现在不就已经管上了吗。你动不动就说,【郑彦中,收】,这不就是管了嘛。”
“郑彦中,闭嘴。”
“好嘞。”
柴御史走后,洪县百姓越发爱戴薛文堂,整个县呈现政通人和的新气象。
薛文堂的官好当起来。
一时间需要薛守拙出手的地方都没有那么多了。
韩德彰等人心里是越来越气,可是又无可奈何。
韩德彰寄希望于女儿在宫里受到皇帝宠爱。
韩月娟进宫之后,得到了某人的指点,还真的留了下来。
不过很快湎然于后宫。
宫里的女人都挖空心思获得圣宠,她那点儿姿色和本事太欠缺了。
不管怎么说,现在韩德彰也算是皇上的老丈人。
所以薛文堂不想跟他一般见识。
可韩月娟不过是位分最低的嫔妃,谁能在意她爹怎么样呢。
“真不公平,我韩德彰没有耀武扬威那一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