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是薛守拙在系统的启发下冥思苦想想得主意。
“统统,那些蛀虫能上当吗?”
“会的,只要做得足够逼真。”
“唉,给自己爹当师爷不够,还得被爹的上司使唤来使唤去。”
“也不是什么坏事,从何云祁身上吸取教训,以后你爹当知府了,也能更好管理下属。”
“我爹有一天还能当知府?有点儿不敢想象。”
“区区四品官,怎么你怕辅佐不了。”
“哼,小统子别用激将法,我不怕。”
等了两天,何云祁没有等来有谁主动交代。
他叹了一口气,心里很失望。
他自问对下属很宽和,没想到有人恩将仇报。
给了他们两天自首时间,已经仁至义尽,可是没有人主动承认错误。
本来他要网开一面的。
终于,何云祁把属下又召集起来。
“今天本知府要告诉大家一件事,其实府衙没有被盗,这只不过是本知府为了考验大家做得一个局罢了。库中财物是我拜托郑县丞和他的人做的。大家知道郑县丞的出身,要说他能轻易被黄白之物惹动,私匿银钱,那是不可能的。他拿走多少钱物,早都给我清单了。不过有趣的事,他拿走的可比报上来的少多了!”
何云祁话音刚落,就有人腿软倒在了地上。
何云祁冷冷看着对方。
“为什么有的人会倒下呢,害怕了吗?到底是谁,要趁着这次被盗隐瞒贪墨的事实呢?自己站出来说吧,如果自己不站出来,那么司狱司那头的刑房开着呢,进去滋味可不好受!”
这时候,何云祁身边两位钱粮师爷中的焦师爷站了出来。
“是我。”
这位焦师爷伙同两三位典吏,互相打掩护,做假账,从库房里面套出不少金银。
“焦师爷,我待你怎么样?”
“何大人,您待我不薄。可是,我终究过不去心里的一道关。我跟着您大官小官见识不少,想不通怎么有的蠢才官居正品,而我这般本事,只能当一个师爷。”
“你有本事,你有多大本事?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我是不及楚师爷,恐怕,更远远比不上薛文堂那个大师爷吧。其实我最不懂的就是那个狗屁大师爷,我想今天这个局都是他设的。不明白,有这本事他平常遮着一张脸干什么。哼,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见不见光,不用你操心,你这回真见不了光了,来人,押下去。”
何云祁看着低下头颓然倒地的焦师爷心想:
也许,确实应该把卓师爷收为己用,不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