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是她丈夫给她准备的盛大宴会。
别人会觉得她真幸福,真排场。
她本人呢?喜欢这些吗?向往这些吗?
她要的是这些吗?
总之,井东来很得意。
他向世人展示,做他的女人多幸运,多难能可贵。
不知不觉,夜一点点儿深了下去。
忽然有一人往会场里面跑,慌慌张张似乎有大事发生。
彭荷衣站起身端着酒来给薛文堂敬酒。
然后和薛文堂闲聊起来。
“薛大人,您今天就带这么几个人过来了?”
薛文堂回答:
“吉人天相。”
薛守拙问:
“夫人,您今天可高兴吗?”
彭荷衣笑了笑:
“最高兴的一天啊。”
来人走到井东来身边说了几句,井东来猛然站起身。
他看了看彭荷衣,似乎犹豫了一下,又下定决心。
井东来走了过来:
“荷衣,出了点儿事情,我得……”
彭荷衣看向他:
“孙小姐是我派人接走的。”
井东来的神色像是被人砍了一刀。
“什么,什么?荷衣,你?”
“总兵大人,荷衣想和大师爷聊聊诗词。虽说我不懂的那些,可是既然总兵大人感兴趣,我也想学一学。”
井东来把拳头握得紧紧得。
他忍住没有爆发,而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过一会儿,有声音从远处传来,似乎是千军万马。
井东来皱眉头。
他带兵这么多年了,一听就知道这是边军大营的兵马。
怎么回事?
为什么有人把自己的兵马带出来了?
手下还在喝酒,搂着美女调笑。
井东来抬手,大喝一声:
“停!”
终于安静下来。
兵马靠近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手下弟兄们也察觉不对。
“怎么回事,怎么像是有谁要包围这里一样。”
井东来忽然看向彭荷衣。
“荷衣,你是不是背叛了我?”
彭荷衣站起身,挡在了薛文堂前面,拔出了一柄短刀。
“井东来,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和脑子,为难我一个就行了,不要为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