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成本花费巨贵。
永继帝感叹,如此奢侈,坚决不能在后宫开这个口子。
这个妃子想要,那个妃子也想要,没完没了。
也就在御书房安了一扇玻璃窗子。
皇帝为了更好办公。
当时由于煤炭质量一般,为了做出来质量特别好的玻璃板,最后尹先生不得不使用了木炭。
成本嗖地一下子上去了。
京城附近煤矿出煤质量不怎么样。
冯檀手下发现的煤矿在晋地,质量要好很多,但是又一时半会儿不能开采。
阎次非想了想:
“尹先生是不是屡屡受挫,所以想跟大师爷吐吐苦水。”
“吐苦水,会说我命由我不由天这样的话?忒吓人了。”
阎次非点头:
“那我亲自会会他。”
“这样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就说朝廷注意到他们之间通信往来频繁,询问一下。”
反正内行卫向来在京城官员眼睛里面是横行霸道的,想问谁话问谁的话。
其实没有皇上授意,他们一般不敢打搅大臣。
不过打搅一下师爷,也没啥了不起。
当芯子已经换成尹先生的贺友兰面前出现阎次非的时候,他吓了一跳。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
阎次非觉得十分奇怪。
第一,贺友兰认识他。
京城的官员不认识他的少见。
第二,为什么贺友兰本人会出现在这个偏僻茶楼的偏僻包间?
尹先生呢?
“你不认识我是谁?”
“当然不认识,你是哪一位?”
阎次非忽然发问:
“那您又是谁?”
【贺友兰】很不满意。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算哪根葱?”
阎次非觉得更奇怪了。
他熟悉贺友兰,探花出身,傲气满满,一举一动都跟古画似的。
矜贵得很。
他绝对不会这么答话。
贺友兰只会端着茶碗慢条斯理地说:
“不才姓贺。阁下有何贵干?”
阎次非转身就走了。
【贺友兰】等半天没有等来人,愤怒地说:
“臭娘们,敢耍老子!”
其实阎次非没走远,他躲在别的地方偷听。
贺友兰骂不出来臭娘们这种话。
其实尹先生的涵养也可以。
但是,现在他的一半行动力和人格被系统控制了。
这个系统的素质相当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