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瞬间就像是抱脸虫一样覆盖在了林恩的脸上,咬着他的鼻子,让林恩一阵阵手忙脚乱地用力地想要撕下来,但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卵用,
轰隆隆——噼里啪啦——板凳乱飞——
那枚心脏看着和自己的左手打的不可开交的林恩,道:
“那个……要不你们忙?我先出去转转,今天的友善交流就到此为止吧,我还有个……”
刷——
林恩直接就再混乱中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一把将试图开溜的心脏给抓了个住。
他翻身坐了下来,睁着死鱼眼,用力地将自己动乱的呲牙的左手镇压下去,扶了扶单片眼镜,道: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说你们的那个王现在真的在沉睡,并且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成了第一柱神,那……”
他的目光深深道。
"主宇宙的那片灾厄又是什么?"
……
……
这个问题他没有从那个小丑那里得到任何的解答。
或者说,就连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知道。
而这个问题的答案,恐怕也只有那位高悬在这地狱的边界,隔断了两界无数年的那片混乱的色彩知道了。
黑夜城街道之上。
下着淅沥的酸雨。
林恩睁着死鱼眼,带着兜帽,怀揣着那枚咚咚跳动的心脏,道:
“所以你们就从来没有怀疑过,那片灭世的灾厄的产生,和你们那位沉睡的王有关吗?因为如果无关的话,那它为什么会一直盯着我,我有理由相信,在我之前的那些渡鸦的死,绝对和那片灾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那枚心脏从他领子里露出半截,望着外面道:
“这我可不敢揣测。”
“我在狱卒里面的资历可算不上高,就算是执行复苏大君的这个计划,也是跟着那个屠夫,他才是真正从创世纪前一直活到现在的资历最深的那几个狱卒。”
林恩瞥道:
“所以,你们以前就没有遇到过主宇宙那片灾厄的攻击吗?”
那枚心脏咚咚跳动着,道:
“当然有,但还是那句话,这不是我能涉及的,我的能力注定了我只能对这个世界内部进行管理,不过……”
林恩停了下来。
“不过什么?”
那枚心脏道:“在几千年前的时候,我们的确受到过一次袭击,当时的情况很奇怪,我们的几个从创世纪前就跟着女主人的狱卒突然陷入了疯狂,这甚至引发过一次前所未有的大叛乱,但很快就被我们镇压了,当然他们这件事情只有我们狱卒知道。”
林恩的心中一动。
“那片灾厄的影响?”
那枚心脏道:“按高层的意思来说,大概率是,因为在那次叛乱之前不久,我们就差一点被那片灾厄逮到,甚至女主人这几千年的时间里经常性地陷入沉睡,都很可能和那片灾厄的影响有关。”
“而从我们三千年前对主宇宙那场噩耗的观察来看。”
“很多神灵并不都是被屠戮,还有很大一部分被进行了相当程度地腐化和污染,甚至这种污染有时候并不局限于生灵,甚至包括物质,空间,甚至是法则,都会出现相当程度的扭曲和腐化。”
林恩突然停了下来。
他突然问道:
“那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