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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笑生捂住胸口，看着佟大乔的痛苦，他的心竟然也在隐隐作痛，那些被他可以遗忘的往事再次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不知不觉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泪痕。

或许是因为同病相怜，凌笑生竟然对佟大乔生出了怜惜之情。

凌笑生明知道他触摸不到佟大乔，还是向她伸出手，他想安慰佟大乔。

还没等凌笑生的手从佟大乔身上穿过，佟大乔的梦境又生变化，从悬崖上笼罩的白雾里出现了一只白鹤，鹤上立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佟大乔看到白鹤上的两人，眸光通红透着恨意，握紧了她的两个拳头，向他们呲牙咧嘴，发出野兽的怒吼声。

白鹤落地，那两人从白鹤身上跃下，向着佟大乔走去。

佟大乔对他们挥拳头，目光里是满满的恨意，凌笑生却看到了她恨意深处掩藏的害怕。

凌笑生想要保护佟大乔，就算他知道佟大乔看不到他，就算这都是无济于事，他还是站在了佟大乔身前，想为她挡住伤害。

凌笑生看向对面的两人，一个是眉毛高挑的成年男子，一个是和佟大乔年纪相仿的小姑娘，这两人又是让凌笑生感觉熟悉的人。

小姑娘很好认，虽然她和佟大乔的长相并不相似，但是她们的神韵非常相像，给人的感觉如出一辙，这小姑娘就是佟大乔后来最亲密的人，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她是陶小乔。

十二岁的陶小乔和她现实的样貌差别不大，只是更加稚嫩了，凌笑生很轻易就认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