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欣露瘫软坐在于六合大腿上,娇嗔的捶了下于六合,感受到于六合还没放过自己的意思,高欣露索性化被动为主动,骑坐在于六合腿上搂住于六合的脖颈便亲吻了起来。情到浓时高欣露用最后一丝理智哀求于六合道:“抱我去房间......”
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在高欣露的房间内蔓延开来,尽管是欲望最强的年纪,但是高欣露毕竟白天才被于六合梅开三度,此时的她战斗力简直是不堪一击,主动了没一会儿就变成了被动,又被动了很长时间她就开始求饶了。
战斗结束后高欣露像只死狗一样趴在于六合身上喃喃道:“我从来没想过做这个事可以这么快活,但是我觉得我们就维持这样的关系就挺好的,你觉得呢?”
于六合有些疑惑高欣露的论调,忍不住问道:“你前夫让你感到不适吗?”于六合说完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怔了一下,他就知道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看来高欣露的前夫给她留下了蛮大的阴影。
良久后高欣露像是鼓起勇气一般开口道:“其实高兴叫你爸爸的时候我很怕,那曾是我的噩梦,我曾向人揭示过我的伤疤,可惜换来的只是又再疼一次,后面我没再向任何人提起过,我对自己没信心,对别人也没信心。”
于六合暗自咂了咂嘴,高欣露的话无疑是吊足了于六合的胃口,当然于六合也能通过探听她心声来得知答案,但这跟她自己主动说出来完全是两码事。“揭开伤疤确实会再痛一次,只是如果不能直面过往就不能更好走向未来,或许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更好的解决这个梦魇。”
“其实高兴的爸爸是我的继父或者继兄......”高欣露一张口就直接扔了个重磅炸弹,把于六合的三观震得稀碎。
高欣露有着一段屈辱又不堪的过往,高欣露的老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她爸妈在她上小学的时候就因为经济问题离婚了,她母亲就带着她改嫁给一个同样是离异带娃的城里男人,那也是高欣露噩梦的开始。高欣露的童年不仅有寄人篱下的屈辱,还有继父跟继兄恶魔般的凌辱。
在高欣露上初中的时候继父便开始对她动手动脚,已经知道一些生理知识的高欣露不仅一次跟自己母亲提起过这个事情,但是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母亲并没有为自己出头,甚至继父又变本加厉。
高欣露记得那是在自己15岁中考完的暑假,那天是她的生日但是没有人记得。母亲跟继兄都上夜班,继父跑车刚回来,高欣露看到家里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心里提到了嗓子眼。酒精直接激发了继父的兽欲,使得他对15岁的高欣露伸出了魔爪,任凭瘦弱的高欣露如何挣扎都没能动摇半分继父。发泄完兽欲后继父便沉沉睡去,任凭弱小的高欣露绝望地边抽泣边捡起自己被撕碎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