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放下茶杯，问道：“神之空间的是谁？”

白衣老祖沉吟片刻：“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一来就问我等，难道是……”

突然他想到什么，猛摇道：“不成，你若是想对付她，恕我们不能参与。”

姜行眯了眯眼，说道：“如果我说，我有法子令你们重塑肉身，再度成仙。”

三个老祖面面相觑，皆不开口。

整个屋内，寂静无声。

姜行又饮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打破沉默：“看来你们是想过了。”

红衣老祖冷哼道：“姜行，你的确天资聪慧，但你始终是个……从未得到神只的人。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提这种事？”

姜行微微抬眼看了他一眼，继续饮着茶，并未回答他。

白衣老祖微眯了眯眼，看向姜行：“姜行，你的手段的确不少，当年你从外神那儿得到的东西，我们不会要的。”

“你们激我也没用。”姜行面色未有任何动容，“先前墓地那般剧烈地震动，让我想了许多。”

他微微挑眉，捕捉到几个老祖的微妙变化，笑了起来。

“看来这笔买卖我们是做不成了。”

“你！”黑衣老祖拍碎桌子，“你是来耍我们的？！”

在他话音刚落，一道划破苍穹的幽光，斩碎殿宇，碰撞在阵法之上。

无数尘埃与碎石喷出，阵法不过一息便破碎。

巨大的裂缝横生在殿宇之中。

白衣老祖面色苍白地盯着自己方才坐的位置，木屑满天，底下的裂缝深不见底！

“姜行！你要做什么？！”

红衣老祖厉声喝道，他嘴角溢出鲜血，怒火冲天。

而烟雾散去后，姜行悠然走了出来，手中抛出一个东西，扔向二人。

那圆物，滚了好几圈停在二人眼前。

赫然一看，正是黑衣老祖血淋淋的头颅！

“姜行！你是要来杀我们？！”

红衣老祖气急败坏，双手合十，从背后升起一轮圆月。

“慢！”白衣老祖伸手阻止红衣老祖，但却晚了。

无数黑影从姜行身后长出，犹如翅膀展开，铺天盖地涌向红衣老祖！

红衣老祖瞳孔猛缩，整个人飞速后退，想要避开这场浩劫！

然而他的速度还是慢了，黑影触及他的右手，迅速蔓延右臂！

“不好！咒术！”看着枯萎的右臂，白衣老祖当机立断，手中长剑斩断红衣老祖的右臂。

红衣老祖面露惊恐，止住伤口处的血，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生不出右臂来了。

“姜行！你疯了！我们同你做买卖！”

白衣老祖扶起红衣老祖，数道剑光冲天而起！

驱散了夜色，引得天地为之共鸣！

“买卖？我说了做不成了。”

姜行先前一步，沾染上血色的长发，在这夜风中飘散，金眸的光无比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