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了?”
“怎么断在这里!”
读经的几人一声哀嚎,焦躁地踱着步,道:“是不是尚义法师藏私,没有给我们?”
“张承祖,你把拓印的狐书看起来拿来比对一下,明明拓印的不少,怎么写出来只有这么点?”
张承祖拗不过,只好取出来,几人合计着比对,但显然没有尚义法师的本事,狐文本来也和普通文字差异很大,做不到一一对应。
“没想到只有半篇残经,可惜。”
“要不然我们再去求一求尚义法师?”
“他肯定不会同意帮我们再译狐书了,对了,张承祖,你的狐书还在供奉在镜塔寺,什么时候去取回来?”
“对对,尚义法师能译经,其他人未必不能。”
“张承祖,你怎么说?”
张承祖被他们逼视着,只觉得额角都在突突跳动。今日的许多事情,都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他们一起做的许多事,都不是出于他的本心。
张承祖是这些人里很不成器的,往日里并不受重视,总被视为不着调,想同他们相处,就要接受被时常拿来取笑。
张承祖以为狐书拓本能给自己证明,能让他们对自己刮目相看,但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张承祖?”
“你不是想独吞狐书吧?”
“这可是天大的造化,我们都是朋友,你不能抛下我们。”
他们拿着狐书译本,道:“你看看,如今我们都能成仙,日后大家就是仙友了,一起朝游北海、暮宿苍梧,岂不快哉?”
“是吗?”张承祖并不确定。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让他心中有了症结,他无法确定这是一件好事。
“当然了!”
此时的天色已经暗了,立秋过后的天空常能见到日月同辉。
夕阳把远处天色染得一片红,但头顶的苍青却悬着薄纱一般的月亮。
门外传来的侍从敲门的声音:“少爷,时候不早了,再不回去,老爷夫人会担心的。”
张承祖听出来那是自己家的侍从,于是松了一口气,道:“我要回家了,我们改日再说。”
“仙友”们也不能逼迫,道:“明日我们登门拜访。”
但是桌上的狐书拓本和他们手上的狐书译本,却没有人说要归还。
张承祖想要把狐书拓本取回来,但被挡了一下,道:“狐书拓本暂且借我们参详参详。”
没有办法,张承祖只能先推门离开。
昏黄的日光从门里透进来,密不透风的窗户只微微发着白,房内的人和洒进来的夕阳交错着,影子就像是林子里的树一样生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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