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锅没背成,黑爵把手机拿过去,接了电话,他马上说:“人已经办了,在后巷里面。”
电话挂了黑爵马上关机,说道:“我有点事,要去南非,告诉我哥,短时间不会回来。”
黑爵说完大摇大摆从一边巷子走了,剩下几个人,走那边都不脱。
黑爵遇上会是问题,闵东海遇上也好不了。
都没走,等着苏暖和闵东海过来。
没有多久苏暖从一边跑了进来,到了这边立马走去了几个人的面前,苏暖问他们:“人呢?”
“在里面。”有人指了指,苏暖马上跑了进去,闵东海走到门口看到垃圾桶里面的衣服,那上面还挂着胸衣,他就没进去,转身推了出来,看到几个证心惊胆战的人,抬起手叫他们。
几个人陆续过去,停下看闵东海:“海哥。”
“怎么回事?”闵东海那脸色不太好看,他立得规矩,不许奸淫妇女,欺凌老幼,强赊硬强,打砸结社……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一个人说:“二哥什么没做,只是把衣服脱了,扔到了外面,几分钟也不可能干什么。”
这解释……
闵东海上去踹了一脚说话的人:“你们都干什么吃的?”
闵东海看来,这比打一顿还疼。
女人的名节,不是谁都能羞辱的。
“我们……我们不敢阻拦,那个女人打了嫂子,二哥当时拉着她进去,门关上了,里面杀猪似的,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后来二哥把衣服拿出来扔到垃圾桶我们才知道怎么回事。”
闵东海气的,拿出手机给黑爵打电话,黑爵早就关机了,打野是打不通。
此时一个人说:“二哥说他有事去南非一趟,一时半会的回不来。”
闵东海电话放下,脸色骤然如冰封,说起话都阴测测的:“是么?”
闵东海那笑,那眼神,看的对面几个人猫步悚然,都觉得,黑爵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三天时间,不管他在哪里,叫他给我滚回来,不然后果自负。”
闵东海说完迈步走出巷子,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着往外走,去追人。
苏暖进到房间里面,第一眼没看到李修文在哪里,她找了半天才看见,李修文抱着自己,蹲在角落里面蹲着,全身都在颤抖。
苏暖进去停顿了一下,忙着走了过去。
“修文。”苏暖蹲下看着李修文,李修文一把扑倒苏暖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苏暖抬起手抱着李修文,也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哄了。
半天都是听着李修文呜呜的哭。
她听了一会,把李修文推开,李修文拉着苏暖不让苏暖离开,苏暖说:“我不走,我去给你找衣服。”
李修文这才把苏暖放开,苏暖起身站起来,在房间里面找了半天,看到桌布把桌布拿了下来,拉着李修文起来,把桌布给李修文严严实实的过载身上,在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给李修文穿上,这样看好多了。
苏暖抬起手给把李修文的头发拢到后面:“走吧。”
拉着李修文,苏暖从后巷的房子里面出来,出了门外面的人看到苏暖走过去一个:“嫂子衣服在垃圾桶里。”
苏暖看了看,只有一个人,留下来特意等着她的。
苏暖放开李修文的手,去垃圾桶打开垃圾桶的盖子,里面有点难闻的臭味,苏暖没有闻到一样,找到李修文的钱包,看了看里面证件什么都不缺少,转身握着钱包拉着李修文去了外面。
巷子外面停着闵东海的车,看到车苏暖走了过去,把李修文带进车里,闵东海坐在前面,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后视镜的里面,启动车子离开了那边。
回到闵家老宅,苏暖带着李修文去房间里面洗了澡,把她的衣服给李修文找出来穿。
李修文穿上衣服坐在苏暖床上坐着,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苏暖看了看时间,早上五点钟了。
“你先休息一下,我放首歌给你听,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说今天的事情。”
苏暖放了一首音乐给李修文听,是一首石进的钢琴曲,夜的钢琴曲五。
李修文看着苏暖:“你能不能陪着我?”
苏暖转身回去,她陪着李修文一起洗澡,穿的是睡衣,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李修文看苏暖去躺下,她才去躺下了。
躺下之后李修文把被子蒙到脸上,苏暖去看了一眼李修文,她没说话,转开看着房顶,等李修文睡着,苏暖起身离开去了外面。
闵东海已经把冰块都拿出来了,看到苏暖下来,叫她过去坐着,亲自给苏暖冷敷,苏暖坐下一直看着闵东海,也不说话,闵东海给她处理完,说她:“不疼么?”
苏暖摇了摇头:“她只是有些愤怒,有时候她也控制不住。”
闵东海眉头深锁:“你控制不住?”
苏暖没回答,事实如此,有时候她就控制不住想要周子安去死。
特别是屡试屡败,周子安还活着的时候,她的愤怒从内心迸射出来,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杀人。
苏暖自知道,从来不是很坏的人,但她也不是好人,曾在很多的夜里,她想到过要杀人,想去找周子安,想杀了周子安。
要不是老头子,每次她一出门,就跟着出门,一次次的善后,她的下场会很凄惨。
如今的李修文让苏暖看到曾经的她,她才懂得,老头子有多心痛。
面对一个很爱的人,看着她一次次的发疯,自毁前程,他却无能为力,只能陪着她疯疯癫癫,这种锥心的痛,至今她才能够体会,明白过来。
苏暖看着闵东海,想到老爷子,对闵东海的感触也会多一点,她就过去抱了抱闽东,搂着闵东海的腰身说:“谢谢你!”
闵东海愣了一下,半天也没反应。
“我不是他。”闵东海一生气把苏暖推开了,苏暖抬头看着他,她没说话,转开坐在去了。
闽东开这又开始不上不下的了。
对他而言,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苏暖的三心二意,一会记着李初晨一会记着老头子,唯独不是他。
闵东海这心,被弄得七上八下的不舒服。
再去看苏暖,靠在沙发上面已经睡着了,闵东海去叫苏暖:“暖暖……”
苏暖嗯了一声,靠过去靠在闵东海的怀里:“我休息吧。”
闵东海低头看看难得这么安静的苏暖,起身把人抱了起来,回去楼上房间休息了一天。
李修文醒了没看到苏暖,在房间里面坐了一个下午,等苏暖去看她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人忽然变得安静了许多。
“我还有事,我先走,衣服我会还给你的。”李修文走到门口准备离开,苏暖说她:“你不用着急着要走,这件事我会帮你出了这口气。”
李修文脸色一白:“不用了,都过去了。”
“修文,不要在陷在过去里面了,初晨已经死了,我们活着,我过去也和你一样,看到周子安恨不得他死,我总觉得是周子安害死了初晨,我理解你的想法。
但现在想想,那些都只是不经意发生的事情,我们谁不愿意看到这些,周子安为了这件事情,已经受折磨很多年了,他每天做梦都梦见初晨找他要我的人,他的心理压力很大,这样下去就会精神失常的。
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在那段不为人知的岁月,我一直在追杀周子安,不遗余力的想要周子安去死。
好在有人拉着我。”
“是闵东海?”李修文很意外。
苏暖摇了摇头:“是他爷爷。”
“他爷爷?”……
苏暖接下来拉着李修文去里面,坐下来个李修文将闵老爷子和她的事情,他们从晚上说道天亮,说了一晚才说完这件事,苏暖每次说道极致都很活跃,李修文听了一个晚上,好像和苏暖一样,得到了重生。
早上两个人都累了,靠在床上睡了一觉。
等他们醒过来又倒了晚上,此时李修文的情绪才缓和一些,才提起她被黑爵羞辱的事情。
苏暖带着李修文去吃饭,说起话阴测测的:“上学的时候你是文科状元,怎么连以牙还牙都不知道?”
李修文情绪完全好转,想到苏暖说的,皱了皱眉头:“以牙还牙?”
苏暖边走边说:“男人欺负女人扒衣服,女人欺负男人不会扒回去么?”
李修文想了想,脑子转的够快,一边跟着苏暖走一边说:“他是男人,我打不过他,也没有他的力气大,要我扒他的衣服,不是说梦话么?”
苏暖冷笑:“你那么傻么?你不会先把他制服了在扒衣服?”
李修文转了转眼睛:“那倒是可以。”
闵东海在楼下坐着,听着两个魔头从楼上下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怎么收拾黑爵,他都毛骨悚然。
果然,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