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快快请起,,奴婢给您和驸马爷…哦不巨鹿伯道喜了。”侯宝笑的脸上肥肉乱颤,上前扶起嘉兴公主道。
“这是圣旨,您拿好了。”说着一挥手,身后一长溜宫人将各种赏赐之物一一抬进了屋内放好。
“殿下,奴婢告辞了。”说着侯宝就要往外走,嘉兴公主回过神来,赶紧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塞到了侯宝手里道:“这点散碎银子,公公拿着喝茶。”
侯宝这次没有拒绝,而是大方的收下了,再三谢过之后带着人走了。
出了门,侯宝捏了捏荷包,脸上笑意更甚,这哪是散碎银子啊,这可是实打实的金瓜子,掂了掂重量,估计有十几两,随即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如今自己东厂提督的大权被皇帝给了井源,自己就剩下一个大总管的头衔了。
却说嘉兴公主回到屋内,看着一脸懵逼的丈夫道:“呆子,高兴傻了?”
“我…封伯了?”井源喃喃道。
“圣旨在这,还有宝策金印,你自己看。没想到你这伤受的还挺值,皇帝居然破祖制给你封了伯爵,你们井家可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对,冒青烟了,还喷火了。媳妇,明儿你进宫谢恩,一定要和万岁爷说,就说我井源一定帮陛下管好东厂。”
“你这呆子,谢恩是一方面,别忘了这东厂提督原来是在谁手里的,你啊,别光高兴,现在你可是把那人给得罪了。”嘉兴公主玉指点了点井源的额头道。
“侯胖子……”井源心里一紧,“那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嫁给你这么个笨爷们,”嘉兴公主嗔怪一句,“等你上任,逮着机会多和侯宝亲近亲近,免得日后你得罪了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可跟你说我们朱家的爷们都有多疑的毛病。”
井源一听自己要屈尊和一个太监搞好关系,心里就有些膈应,一个阉人,得罪就得罪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嘉兴公主见井源不大情愿,叹了口气道:“你别看他就是个皇帝身边的太监,什么权力都没有,可你别忘了东厂现在的人可都是他的人,他们明面上不会拿你这个驸马爷加伯爷怎么样,表面上还得尊着你捧着你,可是暗地里下绊子使坏他们玩的可溜的很,让你在东厂寸步难行,你说你该怎么办?皇帝看在咱们亲戚的面子上一次两次还好说,可日子长了,皇帝交给你的事儿总办不好,你觉得你还有好日子过?就连我这个姑母以后也要受牵连。”
“不能吧,陛下对你挺好的,老太太这不还加封你为大长公主吗?”井源瓮声瓮气的嘟囔一句。
“我真是对牛弹琴,说句大不敬的话,现在也就是我娘还在,万一…”嘉兴公主气的骂了一句。
“那我就按你说的办?”
“你说呢?”
“好,听媳妇的。”说着,井源拉着嘉兴公主的手,眼神变得热烈起来。
“死样,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你爷们我就是变成金鸡独立,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来,咱们试试新姿势……”
“滚……”
一声娇呼,屋内烛火熄灭,只留下一屋红袖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