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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处若不惊，手掌一翻，一团团血金色雾气升起，化作一只只巨大的手掌，将神光拍散，整个过程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十分轻松写意，看得出来，连续得了不少好处，令他恢复得很不错。

“她好像有点不对劲！”

白泽开口说道，妖族和女魃之间根本毫无仇怨，至少，在当初妖族还是鼎盛时期，老妖和白泽都未曾与其结怨，甚至可以说，连打交道的机会都几乎没有，怎么就一见面便刀兵相见？

更令人意外的是，她的行为举止，精神状态明显出了点问题，只见女魃看着二人，指着白泽，咧嘴一个劲儿的笑，嘟囔着：“死了，死了，死了……”

随后，又指向老妖：“活了，活了，活了……”

那神情，那动态，那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常人该有的，恐怕任何人见到了第一反应都会回上一句神经病啊！也就是女魃长相清秀，气质脱俗，看着还挺呆萌的，要是一般的女人，或是没那么好看的女人，摆出这幅模样只会让人觉得很蠢。

确实，就眼下女魃歪头咧嘴傻笑胡言乱语的动作模样，若是再加上咬手指，流口水，根本就和智力低下的痴~呆老人或是智障小孩没啥区别。

也不知道是不是来回指着二人次数有些频繁，一开始她还能分的清楚谁死了活了，后来压根就全混了，手也不瞎指了，面容表情愈发的癫狂，手舞足蹈，大叫着：“死了，死了，全都死了……活了，活了，全都活了……”

一边吼叫咆哮，一边道道艳艳神光刺破大地，几乎将整个长白山天池打穿，这次她倒是没有针对老妖白泽的意思，只是他俩只要还待在简易版周天星斗大阵范围内，就是被攻击的目标之一。

不过，对于老妖而言，女魃现在的状态真的造成不了什么威胁，他甚至都有点怀疑，对方那千古第一准圣，杀伐之术天下第一的名号是不是真的掺了很多水分。不是他瞧不起女魃，而是这所谓的攻击实在太上不了台面，堂堂第一准圣，手段却连姬瑶的分身投影都不如，拉闸的有点厉害。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令堂堂天女落得如此这般田地……”

白泽唏嘘不已，感慨万千，身为上一个时代末期出生，曾经见证过女魃这第一准圣最后那么点辉煌，当初的女魃是货真价实的天女，诸天万界的小公主，就算是圣人面前都是孤傲华贵，无人不避其锋芒。

可现如今，她竟然成了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婆娘，神神叨叨，简直就跟修炼九阴真经走火入魔的欧阳锋一样，对比一下前后的地位境遇，落差实在太大，哪怕白泽一个旁观者都不禁觉得难以接受。

至于老妖倒是没太大反应，他性格便是如此，对什么都漠不关心，随心所欲，他人的死活，跟他没半点关系，相比之下，白泽反而更倾向于一个文青，动不动就感叹唏嘘，多愁善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文化人吧。

“你问我？”

老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白泽，早在好几百万年前争夺承载天命失败之后，他就一直苟且偷生躲藏起来依靠沉睡偷摸恢复，至于诸天万界发生了什么，女魃遭遇了什么，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反倒是白泽，在外游荡那么多年，直到十万年前才在不得已的情况下躲藏起来，按理说应该收到点风声才对，怎么看都是他问白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