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得赵忠卿回道。
哗啦哗啦——
街道两旁一扇扇的门户打开。
一齐聚集了过来。
纷纷哭求。
“赵大人,您率领我们一起投降范家,谈好不追求借贷的条件,这样才是目前最为完美的解决方案啊。”
“大人,您要是不愿意,咱们还有第二个方案,撤,立刻撤退北京,能逃到哪里就到哪里。”
“这里是真不能待了,我们不想死在京城啊。”
“范家百万大军,焉能胜利?简直天方夜谭。”
被吵的头大的赵忠卿揉了揉面门,“各位,我不明白为何京城现在都在讨论我赵忠卿有必败可能。如果战争的胜利是靠兵员数量衡量,那么历史上的诸多以少胜多战例,又从何而来,如果真的兵多就是强大的话,那么我们中国又怎么会到了如今被洋人欺负的地步?!
在我看来,范家百万雄兵,除去民夫,实际能够战斗的士兵,不过六七十万而。
而这六七十万人,大都是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的地痞,流氓,他们还都是鸦片原产地过来的,绝大多数,骨头里都吸食过鸦片。
这样的乌合之众,他们来到京城的目的,就是为了烧杀抢掠。
刚刚有人说,投降。
不,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撸过贷的你们,无论你如何范家都不会放过。
不光不会放过,你们的妻子女儿还将受到未来城外一百万人外来人口的凌辱之危啊!
至于刚有人说的第二条路,逃亡……天下之大,岂能有我等容身之地?
城高池深的京城,你们都不相信能够抵挡住范家的百万兵卒,更不要说在逃亡的路上,那无一砖一瓦的旷野平原之上了。
说了这么多,本大人要告诉你们的只有一句话。
战!
只有战!
战了,可能死!
不战,必须死!”
“……”
死一般的沉寂。
但随即一个个懊悔当初跟着赵忠卿撸贷范家,如果不是跟着一起得罪了范家,他们也犯不着如今被强行捆绑在一条战船上,想下都不可能。
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赵忠卿身上。
可是,赵忠卿又能给他们什么希望呢?
是军事区每天冒出来的滚滚刺鼻呛人的黑烟?
“大人,您说能够胜利,但胜利的希望,我们看不到,请问,你如何胜利,如何带我们走出一条生的道路来!”
一句话如同麦芒,钻了出来。
这句话的寒芒,连陪同在赵忠卿身边的刘全张大炮李满仓等局外人都能够深切感受,更不要说被赤裸裸质问的赵忠卿本人了。
“大胆!怎么跟大人说话的!”
刘全眼神犀利的像要杀人似乎的怒斥刚刚冒头的刺头,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冒犯权威。
要是换做乾隆朝,哪怕是古代任何一个王朝,都是妥妥的人头落地行为。
“大人说过,摒弃旧有的皇帝专制,京城是开放的,是畅所欲言的。难不成小的问这句话就要被杀头?那赵大人之前说的话,就是放屁喽?
就和大人曾经的房地产一样吗?!
那个只修建大门的房地产!”
如果说刚刚的第一句话是麦芒,那么此刻的这句话,就像一个尖尖的锥子,朝着赵忠卿的心口,狠狠的用铁锤敲击下去,深深嵌入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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