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鱼张着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毛驴张,半天才从嘴巴里挤出几个字:“徒儿,你好残忍...”
毛驴站黯然一笑:“残忍?比起他们,我算残忍吗?他以前怎么折磨我们的,我就加倍奉还给他。”
高大人绝望的对着毛驴张破口大骂,各种难听的话,不绝于耳。他自己最清楚,这弩箭上的毒有多厉害。如果没有解药,就算他现在被人救下也死定了。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毛驴张也不想与他计较,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你快走吧,万一被人救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高大人本身就重伤未愈,在府衙内听说乱党已经被围困,就想来报当日之仇。谁知道又栽到毛驴张手里,现在他后悔啊,自己好好呆在府衙内,又怎么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他绝望的往前爬行,边爬便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喊叫声中,充满了绝望。
待高大人爬出去一段距离,毛驴张把雷武扶上毛驴,对大家说:“走吧,我们在往里走走,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我顺便给大家弄点吃的!”
找露营地的途中,毛驴张抓了两只野鸡。确定好了休息的地方后,刘曦帮着把野鸡收拾好,放在火上烘烤。
刘老汉问毛驴张:“少侠,往后你打算如何啊?”
其实毛驴张早就做好了打算,便对刘老汉说:“刘大叔,我会把你们都送回到我居住的地方。安顿好师傅和雷大哥,我便同你去颍州,把刘大婶接过来。”
“这......”刘老汉似乎有些顾虑。
毛驴张接着道:“把刘大婶和曦妹,安顿在我住的地方最好。那里山清水秀,与世隔绝。你也可以放心去办你的事,不用担心她们的安危。”
刘老汉也认为这是最好的办法,现在正逢乱世,妻女跟着自己朝不保夕。如果能有一个安身之所,那是自然最好不过了。
雷武现在也慢慢释怀,还与毛驴张开玩笑说:“以后你若跟刘姑娘结合,有了子嗣。可以跟我学打猎,你二位师傅也能监督他练功啊!”
大家被这玩笑话逗乐了,只有刘曦红着脸,娇嗔道:“哎呀,雷叔叔,你在拿我开玩笑,以后我都不会理你了。”
刘老汉趁热打铁说:“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老朽心中对张少侠甚是喜欢,不知道张少侠意下如何啊?”
“这....”毛驴张有些为难的说:“在家上无父母高堂,又居无定所,风餐露宿。只怕曦妹跟了我,以后要受苦。”
其实他这番话,言语之间,对刘曦也是充满的爱慕之情。
黑鱼这时接口说道:“唉,徒儿此言差矣,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我师徒一场,难道我与你白师傅,还算不得你的高堂?”
白鱼也附和着说:“就是啊,我们就是你的高堂。别啰嗦,这事就这么定了。”
刘曦一直害羞的低头不语,毛驴张只能对他们说:“那晚辈就全听给位长辈的安排,只是不知道曦妹意下如何?”
“我全听爹爹安排....”刘曦小声的回答着,头都不敢抬起来。
刘老汉见这事已成,高兴的哈哈大笑:“哈哈,那好,等把你娘接过来,就为你们完婚。请大家吃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