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叁拾贰.他究竟是怎么死的?(2 / 2)

寒蛰不住鸣 织夏 1091 字 7个月前

“白墨……是主修河堤的。”

梅鹤卿自言自语着,“那是不是算术会很出挑。”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起身就到悬挂白墨尸体的柴房里,从梁上取下来那根绳子。

段月娘还没来得及收拾,也可能是她故意的纰漏。

但是,为什么?

梅鹤卿手里攥紧了那根绳子,想到了董淑慎那天叫他过去看的那句诗。

“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长林,去一趟牢里。”

董淑慎听了田叶的话有些难受,杨双怕再惹出什么事情来,慌忙的把田叶带走了。

她来牢里看望看望段月娘,熬好的药也一起端了过来,正往碗里倒药。

“夫人,您最近怎么样?感觉身子如何?”

段月娘侧着身子,脸色不太好,“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用如此。”

董淑慎笑了一下,拿勺子尝了一口,“再如何,也得保重自己身体不是。”

她刚要说话,就瞧见了梅鹤卿及身后跟着的人过来。

董淑慎顺着段月娘的目光转过身去,看到梅鹤卿和辛长林,她站起身来,“鹤卿,辛将军。”

梅鹤卿略微皱眉,“你怎么过这里来了?”

辛长林碰了碰他的肩膀,“人家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案子能早点儿破。”

梅鹤卿心道,慎儿才不是为了他呢,但确实是为了案子。

“鹤卿,你要问段娘子吗?”

“嗯,方才去了一趟白墨家里,有些东西想再问问。”

“那你先等她把这碗药喝了吧。”

“好。”

段月娘看到梅鹤卿和辛长林,药也不想喝了,“大人要问什么就问吧。”

“夫人,您先喝了吧,再不喝就凉了。”

董淑慎给她端着,段月娘看着董淑慎端着碗的手,比那白瓷还要莹润,这样的姑娘现在这么侍候着她。

心里不知道怎么涌上了几分不好意思,也或许是她不愿意承认的对方的真诚。

段月娘把药端过来一口气喝完,董淑慎要拿帕子给她擦,被她挡了一下,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

梅鹤卿问她,“夫人,你为什么要隐藏白墨手上的勒痕。”

他这么一问,段月娘当即眼眸里带了几分慌张,“什,什么勒痕。”

“第一次查看白墨的尸体,他手上的伤痕,是你用榉树皮的汁液弄出来的吧。”

榉树皮的汁液是可以弄出假的淤青来,段月娘弄的细心,当时足以以假乱真。

而事后她再为白墨清理的时候,手上的汁液被她洗掉,就露出了原来勒痕的青紫,血块淤积。

想不到梅鹤卿居然发现了,段月娘心里一顿,嘴上还是反驳着,“大人说的是什么?民,民女听不懂。”

梅鹤卿踱了两步,因为是晚上,周围没有旁人,只有董淑慎和辛长林在这儿。

“为什么要故意在吊死的那根绳子上留线索,你到底想让本官知道什么?白墨,究竟是怎么死的?”

董淑慎也看向梅鹤卿,她也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因为她不知道梅鹤卿和辛长林晚上究竟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