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人1兄,这还不好办?咱们来个障眼法:捉放曹。你这个泰水总不会和李三住一起吧!”陈布林说。
唐明友不明白,问道:“此话怎讲?明白说来。”
“咱们当着你泰水的面放了李三夫妇,等李三夫妇回去的路上,又将他们密捕回来。我们的目的不就是控制李三夫妇吗?”陈布林说。
“麻是麻烦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一来可以把老太太请走,二来也可堵住舆论的嘴。这样吧,你即刻去办。”唐明友说。
“不过我有一定的顾虑,就是那个倪玉霞,她可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上次围捕她,她上当了,才钻进了我们预先布下的大网。”陈布林说。
“有什么好怕的!她一个妇道人家,赤手空拳,还对付不了?去吧!去吧!”唐明友挥着手说,“不过,陈署长,捉放的时候秘密点,我可不想闹得满城风雨。”
“你放心吧!”陈布林心里有数。
“我明天去见一见李三夫妇,做给老太太看的。”唐明友说。
却说李三和倪玉霞被围捕之后,连夜就被解到寿春城,也没问什么,即投进了大牢。
李三好后悔,后悔当初没有听从师兄的话,及时离开西正阳。
“玉霞,这一定是有人告了密,否则,陈布林怎么那么清楚我们的情况?”李三说。
倪玉霞没有说话,只在心里苦:这不是秃头上的虱子一一明摆的吗?那个刘双江真不是个东西!
她很内疚,觉得是自已连累了丈夫。因为如果刘双江不看中自已,或者自己顺从了刘双江,也不至于发生这多的事!
可是话又说回来,人长得标致难道是罪过吗?人活得有尊严难道是罪过吗?倪玉霞的心里特别特别恨刘双江。
他们被关进牢房,没人过问,每天吃了睡,睡了吃,跟猪一样。
这一天,吃过早饭,狱卒来通知他们,说有人要见他们,快跟他走。
来到一个小房子里,就见一个人背着手站在那里。李三和倪玉霞几乎同时认出来这个人是谁了。
“唐县长!”
他们虽然仅接触过一次,但在李三夫妇的心里却印象深刻。特别是李三,当初还是镇长的唐明友向他们敬酒,自己抖抖地将酒洒了一地的情景依然恍如昨日。
唐明友微笑地对李三夫妇说:“你们受惊了!“
停了一下,又说:”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李三和倪玉霞都不相信,以为是自已的耳朵听错了:我们可以走了?
“闹了一些误会,这都是那个阴阳师搞的鬼!不过,你们以后也要精明些啰!”
唐明友像是老朋友一样,一会儿抚慰,一会儿开导,把个李三夫妇感动得差点要跪下叩头谢恩了。
他们哪里想到,唐明友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一一没安好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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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唐明友字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