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看到什么就以什么为姓,比如住在山区,就有“山下”、“山田”等等。
有的住在渡口,就出现“渡边”、“新渡户”等等;而家附近有竹林的,就有了“竹内”、“竹下”等等;住在山谷的就有“长谷”、“方谷”等等。
此外,“松下”、“仓井”、“中田”、“小野”大体也属于这类。
还有的是以看到的动物为姓,像什么“牛田”、“熊田”、“猪口”、“有马”等等。
也是这类姓氏导致了奇葩现象的出现。尤其是有的人的姓氏中还出现了“猪”和“龟”之类。
当然龟在中国文化中一直是吉祥的标志,只是在俗文化的演变中,才逐渐变得不雅,比如说“龟儿子"、“缩头乌龟"等。
而在日本文化中,龟的文化象征一直没变,因此以“龟”为姓并不奇葩,只是中国俗文化的误读而已。
生活的地名也成为近代日本姓氏的重要来源,比如“江户川”、“长谷川”就是日本着名河流,以此为姓并无什么不妥。
着名的“我孙子”姓,其实并非因为亲属的关系,而是源于日本千叶县的我孙子市,同样也是以地名的姓氏。如果理解这点,就不会觉得这个姓氏奇葩了。
此外“我妻”、“吾妻”等等姓氏很有可能也是这种情况,比如日本有个“吾妻岛”,日俄战争时期日军一艘装甲巡洋舰就叫“吾妻号”。
还有一部分人是以职业为姓,像农民就有“稻谷”、“稻本”,养花的姓“菊川”,看门的姓“门卫”,养猪的姓“猪饲”、“猪口”、“猪鼻”等等。
其中我们熟悉的“犬养”也并不是认狗作父的意思,而是这个姓氏的开创者是养狗的。
而一些有点文化的百姓,就以历史名人的姓氏为姓,于是就出现了丰臣、平、德川、北条、伊达等等姓。
不过,他们与这些着名历史人物毫无血缘关系。
扯远了哈!
却说这位猪口中佐也是率领的五六艘舰艇进入的瓦埠湖。
瓦埠湖是一个内湖,它虽通淮河,但其水源并非来自淮河,而是由瓦埠湖(沿湖)、东淝河和陡涧河等注入。
由淮河进入瓦埠湖的口子不算宽,仅300米左右。很显然,这里有中国军队防守。
但是入口的地理形势却不佳,全是淤泥式的矮小丘陵。李品仙只是象征性地在这里放了一个连。
猪口少佐是位心气很高的指挥官,他也不管你险或不险,劈头就给了一顿炮弹。
他把五六艘舰艇一字儿摆开,“强击击!……”一顿炮弹就暴风雨般砸了过去。
一时间丘陵上烈焰炙腾,硝烟弥漫。
守军似乎没见过这种阵势,慌遽间就撤了。
就这样,猪口率领部队很轻松地进入了瓦埠湖。
瓦埠湖与寿县城之间重要的屏障就是平山头。当时桂军就是驻守在平山头、二十里店、赖山集一线。
守在这一线的是桂军一个营,营长叫覃岩松。
虽在同一个县驻守,这个营却不是809团的,甚至连军都不是。这个营属于46军。
还是那个川岛美惠子说得对,桂军虽是一个营,由于防守的地方太多,所以兵力相当分散,一个阵地就一个班,或者一个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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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日军最小的战术单位是分队,相当于中国军队的班和北洋军的棚。每个分队13人,包括分队长、4名机枪射手和8名步枪兵。有轻机枪一挺,编制四人(组长、射手、两名携弹药的副射手),这四人配备自卫手枪,在战斗中有时也携带步枪(机枪射手除外);八名步枪兵,每人一支单发步枪。特别加强的部队中,加强班会多配置一个两人携带的掷弹筒(由排掷弹筒班,拆解一个组,支援到班)。
日军的一个小队,稍稍大于中国军队的排和北洋军的排,一般由7人小队部、三个13人分队和一个装备三个掷弹筒的8人掷弹筒分队构成,共54人。加强配置时,每个分队15人,加强一个掷弹筒,整个小队62人(把其它排的掷弹筒班,支援过来)。而在抗战中期及后期,日军为了应付中国的游击战,日军还曾有另一种小队编制:每小队6个分队,每分队8人,只有3个分队配置机枪,加正副小队长,全小队54人。
注2摘自《论日本的姓氏文化》。